原本降谷還擔心沒有如貝爾摩德和琴酒所願死在遊輪上的自己會遭到那兩人的後續針對,但不知道為什麼,幾天後重新以波本身份出現在組織某處據點附近試探的降谷不但沒被徹底當成叛徒攻擊,還得知了自己不在期間發生了不得了的事件。
比如琴酒離開組織下落不明,又比如貝爾摩德和朗姆撕破臉皮、炸了朗姆的辦公室後帶著後者情報庫裡的一大半資產大搖大擺地叛逃……諸如此類的混亂訊息。
所以他不但沒被針對,還被不知道他與貝爾摩德三人間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的朗姆提到了更重要的位置,用以填補那兩人離開後的空缺。
簡單來說,降谷沒和赤江那月調侃的一樣被‘解僱’,還升職了。
驚喜來的太快,令人猝不及防。
也是真正接觸了組織核心後,降谷才發現,這個八年前就失去了boss的龐然大物只有外表還維持著往日的輝煌了,內裡早已百孔千瘡,哪怕朗姆這八年來努力挽救,也挽不回組織下滑的頹勢。
不得不說,這對公安來說卻是一個聞之激動的超級好訊息,因為這意味著他們可以趁虛而入,很有可能能夠把這個籠罩在眾人心頭的陰影連根拔除了!
公安與其他也在關注組織的機構多次交流,最後徹底拍板了對組織最終階段的圍剿時間,並在兩天前成功實施了計劃,把組織近四分之三的核心人員一舉抓獲。
當然了,組織還有不少殘黨留了下來,諸伏景光口中缺人手指的也是處理這個的人手。
唯一遺憾的是琴酒依舊下落不明,貝爾摩德倒是透過fbi和他們接觸過,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還特地託公安的人給降谷帶了一句話。
【覬覦別人的寶物是要付出代價的,波本。】
降谷一開始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直到後來他猛地想起貝爾摩德之所以針對自己,就是因為她以為他這個組織成員要利用赤江那月這個已死之人。
既然貝爾摩德現在知道他是公安的人了,應該就會推翻原本的猜測……難不成她指的是他被針對全怪他探查小惡魔的訊息?
……貝爾摩德之前有這麼拉仇恨嗎?
“哈啊……”又一個人打著哈欠走了過來,打斷了降谷腦內的回憶,對方懶洋洋地
說,“我說,昨天慶功宴鬧那麼遲,你們不去睡覺還站在這裡聊天做什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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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道聲音無奈地吐槽道,“還有小降谷和小諸伏,明明不是說今天還要回警校一趟嗎?怎麼你們也還沒睡。”
降谷和諸伏景光對視了一眼,齊齊笑了起來。
前者的表情柔和了一點,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體會到這種吵吵嚷嚷的放鬆感覺了,好友們能帶給他的安心感和這種失而復得的慶幸是誰也無法替代的。
就算下一秒松田陣平就嘲笑他露出了‘非常噁心的笑容’,降谷表示他也不會生氣,和一個真的從鬼門關回來了的人生什麼氣?
降谷忍。
“說起來,之前也沒問過。”
萩原研二若有所思地說道:“小降谷在臥底期間是一個人住的吧,但這裡卻有兩間次臥?”
對獨居人士而言,這個安全屋未免也太大了一點,而且萩原研二沒說的另一點是,他發現自己和幼馴染住的那間次臥,雖然沒有人生活過的痕跡,卻很顯然是被經常打掃的,諸伏景光那間才像是為了安置他們這幾個臨時借住的好友而緊急收拾出來的。
之前還有人也住過這裡?
降谷聽得出好友的言下之意,他也不意外萩原研二會想到這裡。
他的好友們一個比一個觀察力敏銳,更別說是做事細膩善於揣摩他人心理的萩原研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