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被發現,你也會被牽連的,明天再來啦。”
說的很有道理,但是……
“真的沒什麼的話,能稍微收一收你的殺氣嗎?”安室透嘆氣,做出搓手臂的動作,語氣無奈地開了個玩笑,“背後靈的殺氣比琴酒的更冷,我可不想成為第一個在這艘遊輪上被凍死的人。”
他的話音落下,眼神和表情都透著冷意的少年就像被戳了一針的皮球一樣,慢慢冷靜下來,乖乖收起了渾身的殺氣。
“我恐怕知道下層是做什麼的了。”赤江那月緩慢地說道,“沒錯的話,是組織的實驗室。”
遊輪裡不見天日的實驗室,用來安置同樣見不得光的一些研究員,再為方便不過了。
既然如此,他們會在這裡做的是什麼程度的違法行為,也顯而易見了吧?
起碼,安室透一下就想到了那裡去,他眉頭緊鎖,嗓音乾澀:“人體…實驗?”
“是哦。”
黑髮少年靠在牆上,眼中一片暗色,扯動嘴角:“你要不要再猜猜看,所謂的琴酒在這裡有任務,又是什麼任務?”
……給這裡的實驗室,補充實驗體。
安室透一點即通,忍不住又問。
“但不是說是……”
“啊,你是指‘實驗兔子’?”赤江那月沒有看向他,語氣輕快地給臥底先生解釋道,“這很正常,總有一些時候需要口頭交流,總得給自己的勾當扯一塊遮羞布來,再說——”
他抬起頭,和安室透對視了一眼,字句沉重地落在空氣裡:“在他們眼中,當實驗體走進實驗室就已經不算是人類了,哪怕他們還活蹦亂跳,也只會是‘實驗兔子’。”
赤江那月很熟悉走廊兩邊的小房間裡的佈置,因為他曾在組織的實驗基地裡無數次見過那些裝置器具。
赤江那月當然也能第一時間理解那兩個研究員口中的實驗兔子其實是指人類,因為他曾被用這樣的蔑稱指代。
不過這部分記憶對赤江那月而已其實已經不怎麼灰暗了,畢竟當時參與過他的實驗還這麼背地裡喊過他的研究員們,現在墳頭草都不知道幾米高啦。
他現在更多的還是在出演著過去的自己嘛。
() 赤江那月於是對著神色難看的安室透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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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去吧。”
—
在知道下層的性質的現在,安室透明白這已經不是他一個人能探查下去的事情了,但為了不打草驚蛇,他現在還不能聯絡公安,只能等靠岸後再說。
而他也算明白了為什麼莉諾蕾婭號會流傳出那些奇怪得像是鬼故事的傳言。
“燈火通明——每個有遊客的日子裡,研究員都得自己上樓取餐,可不就只能找避開遊客的時間了麼。”
背後靈‘坐’在欄杆上搖晃著小腿,掰手指說道:“還有朦朧的音樂聲,能聽見這個起碼就證明下層的隔音工作不是很好,那讓遊客聽見音樂聲總比聽見實驗體慘叫更好。”
“至於進入那裡的方式。”赤江那月嘲諷地笑起來,“組織裡負責這部分的研究員一般都是會輪換的,都是些下水道里的老鼠……反正為了避免其他方式認證需要頻繁更新,所以只能選用這個方法了。”
“他們大概想不到,這樣正好便宜了我們。”他說到這裡時表情總算變得愉快起來了。
“或許還需要對他們說一聲謝謝呢。”
靠在旁邊欄杆上的安室透清了清嗓子,忍住笑意。
小惡魔陰陽怪氣的功力真是日益增長,他都要甘拜下風了。
按照他們今早重新制定的計劃來看,今晚還是要去下層的,而在那之前得做點其他準備。
那條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