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a,這個安室透的背後真的還有三隻幽靈嗎?】
當基本不吭聲的【書】終於忍不住地問出這個問題時,距離他們離開曼哈頓已經過去了三天。
祂發問的時候,赤江那月正掛在安室透的背後無聊地哼歌,聞言哼出的音符也沒有半點停頓,毫無壓力地一心二用,在腦海內給出自己理直氣壯的回覆:【肯定——沒有啊。】
【這個世界的背景資料不是你在來之前灌輸給我的嗎?那你應該更清楚,這裡全世界唯一的不科學就只有我。】他眨了眨眼,在安室透看不見的角度對書露出了憐愛的表情,【對了,你好像誕生自我意識也沒有過去幾年呢。】
明明是兩個世界融合後,佔據主導地位的總意識體,曾經還想過犧牲他去救世,結果實際上居然這麼‘天真’?在太宰先生和他身邊呆的這段時間,【書】是半點他們的精髓都沒有學到啊。
救世主假裝出了痛心疾首的模樣。
完全沒想到赤江那月真的能這麼狗的【書】只覺得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碎掉了,祂呆住。
這個世界沒有別的背後靈,這是當然的,否則按照那種案發率,赤江那月也不用上街了,畢竟外面死的人多,說不定會比家裡還擠呢。
【我只是想做個實驗而已。】赤江那月腦內訴說的聲音漫不經心,似乎並不是什麼重要的實驗,腦內話語的重音落在了後半句上,【而且,冷酷的波本、包容溫和的安室透和嚴肅的降谷零,這裡任何一個身份……看見他們的表情管理失效,都很有意思啊。】
【書】現在絲毫不懷疑,後面那個才是真正的理由。
赤江那月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察覺到安室透的腳步開始減緩了。
他鬆開手臂,從安室透背上晃了下來。
三天前,那通電話如赤江那月所預料的那樣帶來了接應的貝爾摩德,而剩下的發展也在他的計劃之中。
fbi暫時不能暴露貝爾摩德與他們的關係,那麼為了掩飾波本‘恰好’在這個敏感的時間被fbi追殺,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將計就計——在此前實際上並沒有暴露那兩輛雪佛蘭的追殺物件是波本的前提之上。
貝爾摩德大可以把波本的思路往‘fbi追殺本土組織卻陰差陽錯遇到你’上引導。
沒錯,fbi最後是把討伐物件從波本和組織分基地,變成了那個貪婪的本土組織。
只能說本土組織撞在了槍口上,不偏不倚地替安室透擋了一劫——當然,這就是赤江那月為他們準備的回禮。
fbi也沒好到哪裡去:他們臨時改變行動計劃,還要配合貝爾摩德的接應行動,只能眼睜睜看著波本從眼皮底下離開。
甚至由於潛伏時間不夠,即便靠著本土組織追殺波本的空窗期,把對方端了個底朝天,fbi也付出了不少代價。
赤江那月對此喜聞樂見。
這兩方一個想趁虛而入俘獲或殺死安室透;一個不僅把這個世界的莎
朗拐走了,還想把安室透也拐走。
活該。
救世主如是說。
那天接到了波本後,早就收拾好心情了的貝爾摩德沒有表現得對那個代號很急不可待的模樣,而是儘可能在減少自己對代號的過多在意。
貝爾摩德看上去不太想讓波本知道‘卡路亞’和她的關係。
安室透倒也沒急,從貝爾摩德願意為了一個代號就放棄原本的行動,冒著被fbi重新懷疑的風險也要來他這裡一探究竟這件事上,他就足以看出自家背後靈對貝爾摩德究竟有多麼重要了。
他想了想在劇場門口聽見的那番神明燃燒發言,不禁思索起貝爾摩德當時說的神明是否就是八年前的赤江那月——卡路亞。
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