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這個訊息會讓我更遺憾的,你說對嗎?我們都不想鬧成那個樣子。”
果然,波本已經開始懷疑她了!
貝爾摩德絲毫沒慌,鎮定自若地開口:“別忘了,波本,這個任務是你和我一起執行的,我失敗了對你也沒有好處。”
“是啊。”波本幽幽回應,“可是分基地裡似乎出了老鼠,向fbi暴露了我的行蹤……你有什麼想法?”
“想法——難道你現在需要我這個傷員去接應你麼,就因為你的猜測?”貝爾摩德低低地笑了笑,慵懶說道,“波本,你什麼時候和琴酒學了他那疑心的?”
“單憑我的猜測確實沒辦法讓你來接應。”
波本的聲音隔著電話有些失真,他用輕佻的語氣唸了一個dena,隨後帶著冰冷的笑意問:“那,憑這個夠了嗎?”
赤井秀一聽著那個他從未聽過的代號,下意識看了眼貝爾摩德,接著愣住。
千面魔女的微笑消失了,那張被時間遺棄的、從來被各種情緒面具掩蓋住的臉上,此刻竟滾落了一顆淚珠。
淚珠打在魔女的手背上,似乎是滾燙的,燙到瞬間將她從那一秒內腦海裡閃過的十三年回憶中喚醒了。
赤井秀一意識到,波本手中掌握的東西說不定是比和fbi的合作對貝爾摩德而言,更重要的。
而那個代號是:kaha(卡路亞)。
—
“居然一點都不禁打,真讓人失望。”赤江那月掛在安室透的肩膀上,用抱怨的語氣說道。
“動手的人只有我吧?”安室透邊把倒地不起的跟蹤者們摞在一塊,邊無奈地說道,“雖然現在是夏天,你這樣掛在我身上也是很冷的啊。”
“讓我掛一下嘛,一個人飄著很沒勁的啦。”赤江那月耍無賴一樣地說。
也許是錯覺,安室透總覺得這傢伙好像在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變得更親近他了,那扇原本剛開啟一條縫的門,好像已經半敞開了?
這讓他看見了更真實的、屬於赤江那月這隻陌生背後靈的本性,比起原本的虛假親近,他當然更接受現在的赤江那月。
但是,他還不想提前體會到帶孩子的痛苦啊……
赤江那月本人假裝沒有發現安室
透正在掙扎的內心活動,
略有點不情願地還是放棄了最佳偷懶位,
轉身飄到被摞起來的跟蹤者小山上盤腿‘坐’下,單手撐著臉。
這條街上的跟蹤者是他們之前看見的那三個,但暗處還有不少那個本土組織的釘子做接應,即便赤江那月在和他們打照面的時候就看出來了,安室透也雙拳難敵四手,差點在解決最後幾個人的時候掛了彩。
眼瞅著青年臉上小到快結痂的傷口,赤江那月不爽地眯了眯眼睛。
啊,真的好想現在就把這個組織端掉哦。
他不是都說了要讓安室透全須全尾地回國麼?真是的,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幾個橘子,因為腦容量太過低下,弄得連赤江那月都沒辦法預測他們不要命的行動——就算是神也讀不懂草履蟲的想法啊。
“現在這樣就夠了。”他遺憾地對安室透說,“數量再多點,你就該被唐人街的勢力盯上了,現在這樣剛好,不會引起任何一方的注意力。”
接下來安室透就可以比較安穩地在這裡坐山觀虎鬥了。
安室透才鬆了口氣,就見對面的少年忽然胡亂揉了揉頭髮,接著抬臉表情陰沉地開口:“果然還是很不爽啊!”
說真的,這句話差點讓熟悉組織成員的安室透跳起來——他從沒有如此清晰地意識到赤江那月真的是組織成員過。
安室透不由警惕了起來:“什麼?”
“我說,接下來我們就不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