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杯,執起後一飲而盡,嘴角的酒水滑下脖頸,亦沾溼了頸口的
衣襟。
“我走了……”柳林說完便站起身子,但不知是不是因為站起來太猛,竟然有些暈眩。
“不!”司徒桀從後面摟住了柳林的身子,明顯感到懷中人的震驚。
“我不讓你走,我已經放開了一次手,這次再也不會放手。”司徒桀緊了緊摟住柳林的手
臂,像是要將懷中的人嵌入自己的身子。
“這是命令嗎?皇上。”柳林側首問道,卻沒有掙動。
“不是。”司徒桀吻上了柳林的鬢髮,道:“永遠都不要喚我皇上。”
“我現在一掌就能打死你?你難道忘了嗎?”柳林躲開了司徒桀的親吻說道,一雙秀眉
緊緊的皺著,提醒自己不要忘掉如今兩人的處境,可他越是想要清醒身子就越軟,想他自毒
功練成以來百毒不侵,不可能是因為藥物的緣故,那又是為了什麼?
司徒桀將柳林的身子轉了過來,道:“你現在就一掌打死我,我寧願死在你的掌下也不要
再受這相思之苦。”司徒桀說完便一手摟住柳林的腰身,一手拉過他的後頸,將自己的唇印在
了柳林的唇上。
“嗚嗚……放!”柳林想要運上內功,卻發現自己全身痠軟,絲毫沒有一絲力氣,驚得雙
眼大睜,不知司徒桀究竟是什麼時候下的藥。
司徒桀放開了柳林,一手撫上了柳林的臉頰,道:“我想了你五年,整整五年,為何你要
如此狠心的對我……”司徒桀說完便將柳林按向自己的胸口,緩緩說道:“這五年來,我好似
行屍走肉地活著,唯一能做的就是看著雪兒一天天的長大,你知道嗎,當她知道能看到自己
的娘時有多開心,而我又何嘗不是。”司徒桀摸著柳林的一頭烏髮,道:“如今什麼皇位,什
麼京城,只要你能回來,我什麼都可以不要。”
柳林的眼睛有些泛紅,一把推開司徒桀的身子,道 “我不要聽你這些花言巧語,你還
是留給想要聽的人吧,你這番心思算是白動了。”柳林吸了吸鼻子,側過頭,道:“我再也不
是那個傻傻的少年,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我知道了。”司徒桀看了柳林一眼,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道:“我知道你恨我,恨我
當年為了皇位不擇手段,恨我因此負了你,這些都是我的報應,若這一刀下去我沒死的話就
原諒我好不好?”司徒桀說完便將匕首撥了出來,刺向了自己的胸口。
“你!”柳林一把拉住了司徒桀的手,奪下他手中的匕首,一巴掌打在了司徒桀的臉上,
這一巴掌不輕,只見司徒桀的臉上頓時出現了數道紅痕。
“你這又是做給誰看!我不想看這個!”柳林說完便將手中的匕首扔到了一邊,不知是不
是用力過大的緣故,竟然一個身子不穩的跌坐在椅凳上。
“林兒,你沒事吧。”司徒桀顧不上自己臉上的傷,單膝跪在柳林面前問道。
“你是不是給我下了什麼藥?”柳林有些懷疑地問道,自己的內力根本就使不上,這其
中一定有什麼問題。
“當然沒有,我們多年未見我想你還來不及,怎會給你下藥。”司徒桀眉頭蹙起,十分認
真以及嚴肅地說道。
柳林半信半疑地看著司徒桀,想他一個皇帝應該不會說謊才對,便試著站起身子,可試
了幾次都有些費勁。
“不如我扶你去旁邊的廂房休息一下吧,可能是因為你白天和他們那些人生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