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話,邢夫人忙又命了丫鬟打水進來,拿了賈赦朝服,服侍著賈赦洗漱更衣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ps:最近很倒黴,自從我上週星期五去醫院複查,遇見有人推病人去太平間之後,一直都黴運罩頂啊,昨天以為黴運都過去了,結果今天今天,電腦又悲劇了,我已經無力了,我準備著看我還有多久的黴運沒過去啊。
邢夫人聽得賈赦這麼一問,只忙笑道:“我讓小哥兒的奶孃幫忙帶著呢。老爺放心,出不了岔子。”
賈赦輕咳了兩聲,只說道:“如今雖不知真假,但璉兒那畜生確實在外惹了事,你命人小心照顧著,待去金陵的人回來了,再做打算。”
邢夫人忙忙應下了,又偷窺了一眼賈赦的神色,方期期艾艾道:“那兩個媳婦,我讓王媽媽領下去看著了。只是鳳丫頭……這回璉兒,實在是太糊塗了。”
賈赦閉眼往靠枕上一靠,只嘆了口氣道:“你讓人看好了那兩個媳婦,這事只怕沒那麼簡單。”
聽著賈赦這麼一說,邢夫人隱隱生出幾分不安,只忙問道:“老爺的意思?”
賈赦睜開眼,揉了揉眉頭,只淡淡道:“不知怎麼回事,我這心裡總有些不平靜……按那孩子的年紀看,若真是璉兒那畜生的,為什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璉兒一成親,就抱著孩子上門來了。”
邢夫人也聽得一皺眉,只是想了想,又笑道:“我瞧著許是事有湊巧罷了,那兩個媳婦不是說,若不是她們大姐先前反對,她們早就上京來了。”
賈赦聽了,只搖搖頭,嘆道:“我瞧著未必,若真如她們所說,那從金陵至京,這一路山水兼程,兩個弱女子帶著個小孩子……怎麼不叫我這心中生疑呢。”
說著,賈赦胸口一陣發悶,又咳嗽了起來,邢夫人見了,忙忙打發人去請大夫,又服侍著賈赦睡下了。
那邊賈璉被幾個小廝扶回了屋,剛一進門,這屋裡屋外的丫鬟婆子便奔了過來,這個抬春凳,那個遮太陽,還有的翻箱倒櫃尋丸藥,只是卻不見鳳姐出來。
錦繡打起簾子讓婆子們抬了賈璉進來,又仔細收拾了一下軟榻上的東西,扶著賈璉躺了上去。
一邊替賈璉脫靴,一邊兒看著賈璉額頭的紅腫,滿心擔憂的問道:“二爺,可要不要緊?要不要請太醫來看看?”
賈璉卻不回答,只伸手捂著額頭,問著錦繡道:“你們奶奶呢,去哪兒了?”
錦繡忙忙的從旁邊的小丫鬟手中接過冰敷的帕子,轉過身來,一邊輕手輕腳的往賈璉額上擦拭,一邊回道:“先前二太太命人送了東西來,奶奶領人去佛堂那邊陪二太太說話去了。”
賈璉一聽,便著了急,只翻身便要坐起來,卻不料碰在錦繡的手上,疼的呲牙咧嘴,只問道:“她去了多久了?”
錦繡剛要說話,外頭簾子一動,鳳姐帶著平兒進了屋來,只斜著眼睛看著賈璉笑道:“怎麼,還念著我不成?我去哪兒了,去了多久,和你有什麼相關,敢情是想趁著我不在,去找了那兩個小妖精過來親熱,我告訴你,想都別想!”
賈璉聽著鳳姐這使氣弄性的話,便覺得頭疼的越發厲害,只是這事原就是他理虧,一時也尋不出話來應對,只得往榻上一躺,從錦繡手中拿過帕子蓋在額頭,閉著眼睛不做理會。
鳳姐見著賈璉這般模樣,心裡越發來氣,一時只上前冷笑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敢情你還有理了,好,好,好,我這就回孃家去,把這地兒讓出去,也省的委屈你那兩個心肝寶貝。”
說著,便高聲命了平兒進來,讓她帶著陪嫁的丫鬟們收拾東西,預備著回孃家去。
賈璉聽得鳳姐這話,心裡越發煩躁,只冷著聲音道:“你愛回去就回去,最好永遠別回來!”
鳳姐聽見賈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