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冷笑道:“如今這世道,拜相的文臣不少,可這封侯的武將是一個都沒有,這光哥兒再出息,只怕也不是那封侯的材料。”
周瑞家的聽了,知道王夫人心意已定,當下是說不動了,忙笑道:“太太說的是,我倒沒想到這層去,到底還是太太想得多有見識,處處都為大姑娘考量著。”
說了這話,周瑞家的便不再多言,專心服侍王夫人起來。
倒是王夫人捻著一支金釵,看了兩眼,忽而笑問道:“今兒也奇了,你說柳太太這事,老爺是打哪兒知道的訊息?”
周瑞家的愣了一下,只忙笑道:“太太還用猜,少不得是趙姨奶奶在老爺面前下的話,不然這府裡,有誰會閒得沒事,在老爺跟前說這些?旁人便是說了,老爺也不大會聽呢。”
聽著周瑞家的這麼說,王夫人微微笑了笑,偏生叫周瑞家的見了,心裡更掉了冰窟窿似的,寒得刺骨。
王夫人也不理睬周瑞家的,只笑說道:“我瞧著這些日子,趙姨娘自打身邊多了幾個得力的嬤嬤之後,是越發的清閒了,事兒不大做不說,如今竟是連姐兒也不好生照料了,專司著口舌上去了。”
說著,王夫人臉上的笑容越發慈愛,神色裡也帶出些憐憫之色,只嘆道:“可憐這三姑娘,先天便有些不足,體弱不說,日裡也常有些病痛。趙姨娘不尋思著好生看顧,仔細為她調養調養,卻成天到處嚼舌頭編謊話兒玩,不說旁人,便是我見了,都忍不住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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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姨娘訴苦忽驚人
聽了王夫人這話,周瑞家的禁不住打了寒顫,面上卻露著笑,只奉承王夫人道:“不說太太心疼,三姑娘那模樣,便是我們這些人見了,心裡也有唏噓難受呢。不過這也是命,誰叫三姑娘託生到了趙姨娘肚子裡,只能怨她自個沒福氣了。太太若是心裡過意不去,日後多看顧她幾分便是了。”
王夫人放下手裡的金釵,淡淡一笑,漫不經心的說道:“且看一段時日在說罷,我便是有心看顧,可三姑娘畢竟是養在趙姨娘身邊的,只怕反惹了嫌棄去。”
次日清晨,賈赦方正洗漱著,外頭便有丫鬟笑道:“璉哥兒來給老爺請安了。”話兒未落,賈璉便已是進了屋來。
賈赦見賈璉著了一身半新不舊的松花綾衫子,腰裡繫了一個攢珠荷包,瞧著樣式,頗有幾分類似那次裝了肚兜的荷包,不免心生不悅。
賈赦又想起昨兒邢夫人與他所說的事情,因而皺著眉頭道:“你這幾日做什麼去了,怎麼成天不見落個地兒?”
賈璉看了看賈赦的神色,眼神遊離,過了半響,才吞吐著回道:“並沒做什麼,只是在府裡呆得氣悶,所以才出去走走。”
賈赦挑了挑眉,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只看著賈璉道:“沒什麼?是真沒什麼還是有什麼不好說。是不是要我打發人把你身邊的奴才全提過來,你才肯老實交代。”
見著賈赦變了臉色,語氣也重了幾分,賈璉唬的滿頭是汗,只得老老實實的說道:“真沒什麼,只是前兒我打金陵帶了些南貨回來,這幾日想尋個地兒脫手罷了。”
聽著賈璉這麼一說,賈赦忽想起了打發賈璉去金陵前所說的話來,臉上僵了僵,只忙道:“我知道了,先前是我混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