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汗藥倒沒有,不過,我身上正有一些專門用來對付那些脾氣比較暴躁的女人用的‘迷魂丹’。”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錦盒來。
蕭不灑心中一樂,接過盒子開啟一看,裡面果然有數十粒糖丸大小的紅丹,又問道:“老伯,這玩意管用不管用呀?”
癟老得意道:“怎麼不管用?我用它去對付那些不肯就範的女人,可從沒失過手的呀?”
洗飛笑道:“嘻嘻,老伯,想不到你年紀這麼大還這麼風流呀!”
“臭小飛,你別找碴。”癟老頭臉有些發紅道:“唉,不提了,那都是年輕時候的事兒啦。”
吾肥又問道:“怎麼?老伯,你好像有點往事不堪回首的味道?”
癟老慢條斯理道:“你們還小,自然不會懂得男人的煩惱啦。不過,既然你們感興趣,我也可以和你們說說。”
洗飛猴急道:“感興趣,我們簡直太感興趣了。”
癟老笑了笑,道:“你們記得去年在金陵夫子廟的女了浴室中,我們碰見的那個中年美婦嗎?”
洗飛點頭道:“記得,我記得她好像要抓你,就好像官兵捉強盜一般。”
“不錯,就是她,我這些年來東躲西藏為的就是不被她抓到。”
吾肥問道:“難道你怕她?”
“不是怕,我這一身武功又怕過誰?只不過我很討厭這樣一個女人纏在身上,最討厭的是她竟揚言要和我結婚。”
洗飛笑道:“結婚?嘻嘻,老伯,有這樣一個大美人做老婆難道你不願意?”
癟老苦道:“你懂個屁呀,這個女人的床上功夫就是鐵打的漢子也經不住的,她每天每夜非要讓你打好‘十八炮’才能罷休,誰有那麼多的‘炮彈’?”
洗飛笑道:“嘻嘻,老伯,原來你也是個‘銀樣臘槍頭’呀。”
蕭不灑問道:“老伯,你是怎麼認識這麼個‘母夜叉’的呢?”
“說來話長,我有一位舊友,就是‘神樂宮’的宮主繆神農。他與我關係甚好。十八年前,我常去他那裡閒住。那女人原是他的一個護法,我見她長得不錯,就暗中與她鬼混。時間一長,我感到身體已是越來越差,對她那‘一夜十八炮’早已抵擋不住,只得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便溜了。”
蕭不灑心中一動,問道:“老伯,那女人叫什麼名字?”
“好像叫什麼‘張開凰’吧。”
蕭不灑叫道:“張開凰,哇!老伯,張開凰現在早已是‘魔樂宮’的大護法了。”
癟老驚道:“魔樂宮?啊?她怎麼也成了‘魔樂宮’的人了?”
蕭不灑道:“鬼才知道,這是毛蟲他老婆張大凰告訴我們的,張開凰是她的姐姐。”
癟老怔怔道:“張大凰是張開凰的妹妹?怎麼我越聽越糊塗了?”
蕭不灑又道:“管他什麼妹妹、姐姐,最重要的是我們可以由此證實‘魔樂宮’就是原來的‘神樂宮’!”
“不會吧,神樂宮主繆神農可不是那種人呀?”癟老不大相信地搖了搖頭。
蕭不灑道:“根據我們從神農宮主的徒弟繆紫霞那裡得知,好像現在的神農宮主是個假的。”
癟老不解道:“繆紫霞?你們怎麼又會和她混在了一起?”
洗飛笑道:“老伯,你難道不記得去年在紫霞湖我們的‘光溜溜回來的那件事’嗎?從那時起我們就認識她了,而且,現在蕭不灑和紫霞姑娘正在談戀愛呢。”
蕭不灑罵道:“多嘴!”
“談戀愛?看來我老人家是老了,怎麼你們的話我越聽越湖塗了?”癟老又怎麼知道這其中的變故,他整個就跟在聽“天方夜譚”一樣。
蕭不灑笑道:“老伯,這事兒以後咱們慢慢再說,我先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