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煦夜手上的青筋暴露,若不是念在他是女人,想必他會過去給他一拳。南宮煦夜強制住心中那股怒火,盯著魏珍道:「本王再問你一次,你到底為何要嫁禍?」
魏珍唇角勾了勾,「王爺這是哪的話,我與玉哥哥情投意合,還有了骨肉,如今有了難,玉哥哥卻不在身邊,心中寂寞,自然是想他了。王爺可別亂插一腳的好,說不準,玉哥哥心裡是想和我一同共生死的呢。」
「不可理喻!」南宮煦夜道,不想再聽她的瘋言瘋語,從她口中也不會得出什麼答案,便憤怒甩袖離去。
魏珍看著他氣沖沖離去的背影,眸中透著陰氣,臉上露出猙獰的神情,咬牙切齒小聲喃道:「你害我爹爹,還讓我流落於此,這仇,必定得報!」
南宮煦夜出了宮,回到王府時,天已經大黑。
王府的膳房之中,一桌子的菜都冷了。一身華貴紫衣的玉傾之坐在桌旁一邊,即便旁邊的紙鳶提醒過讓他先吃,他也沒有動作。
當南宮煦夜出現在膳房的門口時,紙鳶才鬆了一口氣。因為等會主子們吃了飯,她便可以去吃了。
南宮煦夜過去在玉傾之旁邊的位置坐下,而後抬手覆上他的手,「日後我若是晚了,你便先吃。」
玉傾之道:「倒也不餓,等等也無妨。」
仙歌從門口進來,站在飯桌邊道:「王爺,這菜都冷了,仙歌讓人去熱一熱罷。」
說著,幾個丫鬟就要過來動手去熱菜。而玉傾之身後的紙鳶看著仙歌便像見到仇人一樣,指著仙歌便要對南宮煦夜告狀,「王爺,她今日……」
一句話剛要說出來,玉傾之便制止道:「紙鳶,不得無禮。」
紙鳶只得後退一步,垂頭道:「是,公子。」
南宮煦夜下意識去看仙歌,仙歌臉上也無異樣,但是紙鳶方才說到一半的話,南宮煦夜心中大抵也猜到些什麼。不過沒往仙歌拿著劍指著玉傾之的方面去想。
仙歌見方才玉傾之不讓紙鳶說,也知曉他是想替她隱瞞此事,宇嶽還真的說對了。
等用了膳,南宮煦夜則召集了府中的幾個親信,在前廳為一些事情做了一系列探討。
此案要查的話必定要從皇宮開始,但是因為沒有線索,所以也無從下手。如今之計,也只有找出那位與魏珍私通的男子,以證明玉傾之清白。
宇嶽分析道:「王爺,依卑職看,那皇后定是因為尚書令的死而懷恨與你,所以就趁機嫁禍!」
宇嶽說完之後,便又下意識去看了一眼旁邊的仙歌,仙歌臉偏向一邊。畢竟,她還真的懷疑過玉傾之。
南宮煦夜將宇嶽和仙歌的一些小動作盡收眼底,而後對宇嶽的話表示些許贊同。「恐怕,也只有這一個原因能讓皇后故意嫁禍的了。」
宇嶽又道:「只是王爺,此事目前毫無頭緒,皇上又只給了三日時間,備職擔心難以在這麼短的時間查出真相。」
南宮煦夜倒吸一口涼氣,「事到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查下去了,總比無動於衷的好。」
仙歌開口,主動請纓道:「王爺,仙歌願意扮成宮女,進宮查探。」
南宮煦夜沉吟半響,略作思考,道:「府中事物眾多,你還是留在府上打理,此事本王再物色人選。」
仙歌抿唇,垂頭道:「是。」
南宮煦夜見天色已晚,便向著廳中聚集的侍衛道:「時候不早了,各位先去歇著罷。」
而後,結束了此次的會談。
南宮煦夜出了廳,便向著寢房走去。身後緊隨著一個人,等到走出了較遠,南宮煦夜主動停下腳步,背著身說:「你還有事?」
身後的人也停了步,垂頭道:「仙歌想提醒王爺,當棄則棄。」
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