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王爺掛心,雪硯記下了。」
南宮煦夜從書案後站了起來,走了過去,道:「本王讓家丁備轎,送你回去。」
「多謝王爺。」雪硯道。
心地好的熙陽王對他更像是知己。雖然當初有意地接觸不過是因為雪硯有玉傾之的影子,但是,這些年,他待雪硯便如知己。尊重他,不會因為他的身份地位而對他有半點偏見,亦不會對他做逾距的事。
愛上這樣的南宮煦夜,是他最不應該的。
離開了王府,日後他還是那璃香樓的鎮樓之寶,每日有成千上百的男子慕名而來,只為聽他撫琴一曲,抑或是成為他的入幕之賓。
而他,是不是也不再奢求,那個經常來的白衣男子會再來,聽他撫琴,和他飲酒?
即便再有,也該以知己的身份相見了吧。
那一日下了朝之後,中書令歐陽珏便一直與南宮煦夜同道而行,一路隨著來了熙陽王府。說是許久沒有一起飲酒對弈,趁著空閒便來王府坐坐,順便蹭個酒喝。
擺好了棋盤,再讓下人送些酒水,兩人便在涼亭之中的石桌上相對而坐。
酒是上好的酒,所以,兩人約定,若是贏了一局便可以連飲三杯美酒,而輸的,則只能飲一杯。
南宮煦夜捻起一顆白子落下,中書令把玩著手中的黑子,正想著要走哪一步。思考了半響,便落了子。
一邊對弈,歐陽珏提起了之前關於百里奕禎的事,「聽聞御史臺的人這五日披星戴月趕去了徐州,要將人拷押回來,那陣勢是明擺著當人家是重犯,生怕人家跑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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