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以他們兩家現在的情形,朕弄個小小妃位讓他們爭,他們爭的起來嗎,他們能夠滿足嗎?”軒轅靖帶著些怒氣說道。
“劉婕妤不聰明,她本就對相昭媛沒好感,只要稍微調撥的話就可以讓她與相昭媛為敵的。”
“那相嵐可是聰明的緊呢,對劉芸一再忍讓,連太后對劉芸都有了幾分不滿了。朕現在倒是可惜了劉靜去的早了點。”雖然說著可惜,但是語氣裡卻無半點可惜的味道。
“那我們就找人把劉芸教聰明瞭。”
“這倒是可行,你有人選?”
蕭錦繡想了想才說,“我在劉芸身邊有人,她是司徒非以前的未婚妻,司徒非的死,跟她逃脫不了干係……”
軒轅靖擺了擺手,“只要你是站在朕這邊的,你安排什麼人,想做什麼事,朕都不會干涉,但是別超過朕的底線。”
“恩,我有分寸。”
“朕如果想讓一個女人懷孕,又讓她懷不穩,成型之後流掉,可以用什麼藥?普通的藥材就算了,太醫院都知道的,也要讓司徒山不知道的藥,也把不出脈象的問題。”
“……有一樣東西,很多人都覺得好,其實對所有人都有害,正常人用了,會短壽,生病,孕婦用多了,對胎兒不好,還沒有緣由。”
“什麼?”軒轅靖端了一杯茶喝著問。
“就是皇上杯子上的釉彩。”
“啪啦。”軒轅靖手裡的杯子落地,碎了。
蕭錦繡忍著笑低頭不語。
軒轅靖愣了一會,才說,“你確定這件事司徒山不知道?”
“司徒山不知道,知道這件事的,除了臣妾,其他人都死了。”
“哦?”軒轅靖看向蕭錦繡等著她解釋。
“司徒安的外祖父也是一個大夫,不過是個遊歷四方的大夫,他曾經到過釉彩出名的南方小鎮,那裡有一些製作釉彩的工人都有體虛身弱的毛病,有的女子懷孕也會無緣無故流掉,以前有術士說這是山中燒窯,惹怒了山神,所以山神給了懲罰,之後家裡如果有懷孕的女子或是生病的那人,那家就會停了燒窯,甚至搬出小鎮,就會好了,那裡的人也就不在意這些病痛了。司徒安的外祖父性格放蕩不羈,不信鬼神之說,便在停留在那小鎮尋找病原,過了半年也沒找出緣由,後來收到了司徒安母親懷孕的訊息,只得放棄了,回到司徒安母親的身邊幫助待產,司徒安出生之後,他的外祖父的身子不好,便一直留在了司徒安的身邊,直到司徒安八歲的時候去世,司徒安從小便是個安靜不下來的,最喜歡聽他的外祖父講那些遊歷的故事,,他的外祖父把這個故事講給了司徒安聽,司徒安的腦子很聰明,想了幾天便想到了釉彩的問題,正好他父親的小妾懷孕了,司徒安的母親三十歲才生出司徒安的,司徒安的父親對司徒安的母親多有不滿,雖然有了司徒安,態度也沒有太多改變,那小妾仗著司徒安父親的寵愛,一直對司徒安的母親冷嘲熱諷的,司徒安便透過熟人,送了一套全漆的白子千孫彩釉,那小妾一直用著,十個月後,那小妾生了個兒子,但是……是死嬰。”
“司徒安是怎麼進司徒家的。”軒轅靖想了想問。
“司徒安這件事做的隱秘,但是不妨礙有心人用這件事做文章,有人在司徒安的母親給小妾送的藥裡發現了少量的砒霜。司徒安的母親被處以了家法,關了起來,司徒安想去告訴所有人這事情其實是他做的,但是卻被他母親給攔住了,並且讓司徒安發誓,這輩子絕對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後來司徒安的母親將司徒安託忠心的人送到了司徒家。”後宅的勾心鬥角就如此黑暗了,後宮呢,更加厲害呢。
“那你是怎麼讓司徒安說出來的呢?”軒轅靖是不問到底不罷休了。
“有人送了司徒安的青梅竹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