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厭惡,於是便點頭,“我知道了,實驗室那邊我會盯緊,其實最近已經有了一些頭緒,但是我只在動物身上做過實驗。”
杜君揚立即就明白了,“我會想辦法給實驗室送一些死囚過去。”她說的隨意,彷彿那不是人,而是待在的羔羊。
聞坤這才注意到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套裝,看樣子是打算出門的。
“君揚,你要出去?”
杜君揚嗯了一聲,看了一眼時間,快要開庭了,對聞坤說道:“你就留在這裡,不要出現在人前,找個機會就回實驗室去。”
聞坤雖然有些不願意,但是也沒反駁,嗯了一聲,看著杜君揚離開。
杜君揚到達最高法院的時候距離開庭只剩下五分鐘了,她走到第一排旁聽席坐下,視線一轉,就看到了坐在她右邊的靳修溟和清歌。
清歌衝著她笑笑,杜君揚眼神微變,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她沒想到靳修溟不僅沒走,竟然還敢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她的面前。
清歌看見杜君揚變臉,心情頓時好了,又再次對著杜君揚笑了笑,頗有挑釁的意思,直到看到杜君揚眼中的怒火,才好心情地轉開了實現,壓低聲音跟靳修溟咬耳朵。
“看來她還不知道我們給她準備的大禮。”
靳修溟對於她剛才的行為覺得好笑,淡淡地看了杜君揚的方向一眼,見她還在看著他們,面無表情地收回視線。
“她出現在這裡也好。”
聞言,清歌贊同地點點頭,可惜今天冷希瑞不會出現,不然讓她親眼看著自己看重的兒子算計自己,也是一件十分令人愉悅的事情。
“馬上就要開庭了,我們的人還沒發現賀曼,恐怕她是不會來了。”清歌不無遺憾地說道,看來冷蕭在賀曼心中的地位也不過如此了。
“別急,賀曼能來最好,不來也沒關係,只要冷蕭一天不死,賀曼總會忍不住去看他的。”靳修溟篤定道。
清歌驚訝於他的篤定,看著他,等著他解釋。
靳修溟微微一笑,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道:“冷蕭對賀曼的感情是真的,賀曼心中也清楚,就算她不愛冷蕭,跟冷蕭在一起這麼多年,得到那麼多的關心與愛護,也不可能做到完全無視,冷蕭現在出事了,賀曼不管怎麼說都會來看他一眼,所以我們只要盯緊了冷蕭,就不怕賀曼不出現。”
“那萬一她就真的不出現呢?”清歌反問道。
靳修溟攤手,“那就只能怪冷蕭瞎了眼,找了這麼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了。”
清歌失笑,心中也明白,今天這場局,目標是杜君揚,賀曼不過是順帶的,而且按照賀曼對夜家的恨意,想必遲早還是會找上她,所以她並不著急。
杜君揚死死地瞪著那兩個無視她的人,心中的怒火高漲,只是現在這場合,並不適合處理這兩個人,所以杜君揚只能先將怒氣壓下,想著等到庭審結束,再來跟他們算賬。
她拿出手機,給冷希瑞打了一個電話,叮囑他不定不能讓靳修溟和清歌離開法院,冷希瑞應了,杜君揚滿意了一些,想著這個兒子終歸還是聽她的話的,所以並沒有注意到冷希瑞話中的緊張。
掛了電話,杜君揚也不再看向清歌與靳修溟。
當冷蕭被帶到被告席上時,清歌的視線往身後的旁聽席上掃了一圈,並沒有看到想見到的人,也談不上失望,收回視線,旁觀庭審。
冷蕭的律師是京都有名的鐵嘴,在夜明志出來作證時,依舊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沐辰的身上,想要將冷蕭摘出來。
清歌的另一邊坐著的就是杜雨若,看著被帶上來的沐辰,一下子抓住了清歌的手。
“沐辰,對於被告律師的指控,你有何異議?”法官問著沐辰。
沐辰看了一眼旁聽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