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志往旁邊讓了讓,給清歌騰出了一個地方。
靳修溟推著她過去,站在她的身後,其他人只以為他是清歌的保鏢,就連夜明志都沒認出他。
“既然人來齊了,那會議就繼續吧,剛才說到哪裡了?”夜明志不再顧及清歌,繼續會議。
坐在清歌左側的一個戴眼鏡的股東說道:“說道夜總繼任董事長一職的事情,雖然之前已經跟媒體透露了一點風聲,但到底沒有正式宣佈,在下午的記者招待會上還是要正式對外公佈一下,還有新的總經理的人選也需要物色,看看到底是從外面招人還是內部提拔。”
“等等。”清歌打斷那人的敘述,“我母親是這家公司的董事長,何時輪到其他人來當了?而且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夜明志的手上只有10%的股份,就算是選董事長也不該是他吧?”
“夜小姐,你可能不清楚,由於你母親給公司造成的巨大損失,我們董事會已經決定革除你母親董事長一職,至於她手上的股份,自動轉給幫公司度過難關的夜明志先生。”那位股東念及清歌是清若筠的女兒,到底念著幾分舊情,耐著性子給清歌做解釋。
清歌嘴角微勾,“哦?我怎麼不知道在本人不在的情況下,手中的股份還有自動轉讓一說?即便是我母親不在了,按照夏國的繼承法,我也是第一順位繼承人,就算是給,股份也該給我,夜明志又有什麼資格繼承我母親的股份?”
這話一出,會議室裡安靜如雞,確實,清歌是清若筠的女兒,清若筠失蹤,她手上的股份應該是留給她女兒的。
夜明志見眾人沉默,心一沉,只是不等他開口,剛才那位股東又開口了,“夜小姐,我們都知道你不是清若筠女兒的親生女兒,也從不曾參與過公司的管理,你繼承清若筠女士的股份不合適吧?”不像剛才的客氣,此時的話已經帶了一絲咄咄逼人的意味。
提起清歌的身世,眾人頓時反應過來,是了,清歌根本不是清若筠的女兒,不過是個私生女,眾人看向她的目光立即就變了,愧疚不再,更多的是鄙夷。
清歌注意到了卻沒有在意,她今天過來,不過是為了看清這些人的真面目,她母親到底養了一群怎樣的白眼狼,就算是要報仇,也要找準仇人不是。
“即便是養女,按照夏國的法律,我也是第一順位繼承人。”清歌淺笑,淡淡開口,卻讓那位股東說不出話來,不管清歌是否是清若筠親生的,但她名義上確實就是清若筠的女兒,這一點無法辯駁。
清歌的視線在這些股東身上掃了一圈,有人躲開了她的目光,有人直視著她,她淡笑著開口:“我很想知道,夜明志是以什麼身份繼承我母親手上的股份?”
“夜總這些年為公司做的貢獻我們都看在眼裡,這一次,你母親無故失蹤,還帶走了公司的大筆資金,讓公司陷入了財務危機,是夜總力挽狂瀾,找到了新的投資人,這才將公司從破產的邊緣拉回來,於情於理,由他繼任董事長一職都很合適。”另一位股東開口,他就是為數不多的幾位跟清歌眼神對視的股東,清歌來之前看過資料,姓王。
清歌淡淡地看向這位王董,“你剛才說我母親帶走了公司的大筆資金,證據呢?”
那位王董皺眉,似乎是不滿清歌的語氣,斥責道:“這些事情稍後會有專人對外宣佈,夜小姐,你不是公司的股東,根本不能出席今天的會議,所以現在請你出去。”
清歌輕笑,“怎麼,心虛?拿不出證據,因為我母親失蹤,想趁機佔有公司,所以就將黑水往我母親的身上潑,這就是我母親一手養起來的白眼狼?不知道我母親看到這一幕是何感受。”
她說的平靜,卻讓辦公室裡的某些人微微的低了頭,清歌心中頓時瞭然,也越發心寒,這些人明知母親是無辜的,為了自己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