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好,我們一起。”
當天下午,輕雲集團就正式對外宣佈了內部的人事變動,主要是兩個,第一,董事長由夜明志擔任,第二,總經理則是空降了一個人,名字叫做朱信。
清歌看著電視新聞,轉了臺,面色平靜。
從輕雲集團回來的第三天,清歌就把夜雲霆下葬了,墓地是靳修溟選的,在東陵市郊區一個公墓裡,依山傍水,風景很好。
下葬的那一天,下著小雨,靳修溟站在清歌的身後,給她撐著傘,看著空蕩蕩的墓碑,皺眉,“真的不刻字嗎?”
清歌搖頭,“不用了,就讓他安安靜靜地待在這裡吧,我不想任何人打擾他的安寧。”
靳修溟沒再開口,靜靜地陪著清歌在這裡待了一下午,一直到天快黑了,才帶她回去。
“去夜家吧。”車子開到半路,清歌說道。
靳修溟聞言,在前面轉了一個彎。
那天晚上發生在夜家的事情並沒有引起外界的注意,就連那一聲槍響都被冷一飛處理了,夜家的書房已經被打掃得乾乾淨淨,除了牆壁上和傢俱上的幾道彈痕,根本看不出這裡曾發生過一場慘烈的廝殺。
清歌站起身,在書房裡找起來。
“你找什麼?”靳修溟問道。
“一個u盤,我也不知道它長什麼樣子,我回來的那一天,那些人找的就是這個隨身碟,我想裡面應該有很重要的東西,要是找到了,說不定就能知道我爸爸為什麼會出事。”
靳修溟聞言,幫著清歌找東西,但是他們將整個書房的角角落落都翻遍了也沒找到所謂的隨身碟,甚至連一個隨身碟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清歌坐在沙發上,皺眉。
“先別急,想想夜叔叔會把東西放在哪裡,我覺得應該是一個你知道的地方。”靳修溟幫她分析,“雖然不知道那隨身碟裡有些什麼,但那些人既然這麼緊張,裡面肯定有關乎性命的東西,夜叔叔應該是放在了一個隱秘的地方,你想想夜叔叔曾經是否對你提過什麼?”
清歌皺眉,陷入了思索,甚至將自己回來之後的,跟夜雲霆之間的每一次對話都想了一遍,搖頭,“我爸爸沒有跟我提過這些。”
“沒關係,我們沒找到,對方肯定也找不到,起碼我們還有時間,你可以慢慢想。”
清歌頹然地低著頭,甚至用拳頭去捶自己的腦袋,靳修溟一把握住她的手,“清歌,你做什麼?”她的頭部收到過重擊,這些日子以來,經常性頭疼,哪裡經得起她這樣折騰。
清歌垂眸,看著地面,“靳修溟,我忽然覺得自己很沒用,家裡出事了,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什麼忙都幫不上,甚至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
靳修溟輕輕抱住她,“歌兒,這不是你的錯,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沒關係,我們總有一天會揪出幕後的兇手,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你現在先把傷養好,好不好?”
清歌點點頭,靠在靳修溟的懷裡。
接下去的幾天,清歌除了養傷就是在想隨身碟的事情,可是毫無頭緒,夜雲霆平時並不會跟她說工作上的事情,她甚至連夜雲霆在工作中得罪了誰都不清楚,而政治這種東西,本就充滿了陰暗與鬥爭,其中的暗湧根本不是清歌這種沒接觸過的人能摸清的。
靳修溟一邊陪著清歌養傷,一邊則是暗中讓冷一飛去查清若筠與夜清筱的下落。
靳修溟今天有事出去了一趟,回來時就看見清歌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摸著自己臉上的傷口,靳修溟從身後抱住她,“這道傷口不深,不會留下任何的疤痕。”
當時給她做手術的時候,靳修溟就很仔細處理了這道傷口,那人並沒想毀了她容,所以下手不重,就是傷口有些長,幾乎涵蓋了她的半張臉。
清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