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清歌回神就對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她沒有絲毫的不自在,笑眯眯,“醒了?”
靳修溟淡淡開口,“好看嗎?”
清歌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你要是不好看,我當初也不會看上你啊。”
靳修溟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女人就是個標準的顏控,平時也經常會聽到她這種話,所以早就無感了,只是抓著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我很榮幸過了這麼久我的臉對你還有吸引力。”
清歌眉眼彎彎,嘴角的弧度高高揚起,“以前是還沒到手,自然稀罕得緊,現在到手了,保質期還有多久我就不敢保證了,所以靳醫生,你還有其他能吸引我的地方嗎?”
靳修溟半眯著眼睛,看著女人好心情地跟他開著玩笑,彷彿之前的不愉快都沒發生過。
靳修溟似笑非笑,“我以為那天晚上,我已經證明過了。”
想起某人驚人的體力,清歌撇嘴,“我的體力也不差好吧。”那天晚上他們兩個明明是勢均力敵,怎麼到了他的嘴裡就成了她是敗北的一方了?
靳修溟挑眉,“看來你對我那晚上的表情並不是十分滿意?”
“一般般吧。”清歌說道,“畢竟我也是第一次,沒有對比,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靳修溟睜開眼睛,幽幽地看著她,眼睛裡染上了清晰的情/欲:“那就再來一次?”
清歌輕笑,“好啊,誰求饒誰是小狗。”
靳修溟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這一夜,註定又是一個激情的夜晚。
事後,清歌洗澡完趴在靳修溟的懷裡,把玩著他的手,他不僅顏好,手也好看。
“你什麼時候準備的那個?”清歌問道,激戰剛開始,這人就拿出了安全措施必備工具,看得清歌是目瞪口呆。
靳修溟微微側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趁著你睡覺的時候。”
清歌眉梢輕挑,那就是昨天下午咯?
此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他們從昨晚上十點鬧騰到凌晨,雖然經歷了一場激情,可此時二人都沒有絲毫的睡衣嗎,躺在床上聊天。
大部分都是清歌在跟靳修溟說著國外四年的經歷。
清歌說完了自己的事情,對身邊的男人說道,“靳修溟,跟我說說你的故事吧,我想聽你小時候的事情。”
靳修溟沒有拒絕,緩聲開口:“我是我父親的第四個兒子,其實在我下面,還有一個弟弟,只比我小兩歲,只不過那個孩子在七歲的時候就夭折了。”
這件事清歌隱約聽說過,似乎是生病死的。
“不是像外界盛傳的那樣是病死的,其實他是一場綁架案中被歹徒撕票的,那一次,被綁架的還有我。”
清歌一驚,這件事外界根本不知道。
靳修溟繼續開口說道,“你應該知道冷玄海吧?”
清歌點頭,國王的第三子,靳修溟的哥哥,據聞他其實是私生子。
“在我母親懷上我的那一年,我的父親背叛了我的母親,我母親覺得就是因為懷了我,我的父親才會去找了別的女人,所以在我出生以後,她對我的態度就很冷淡,倒是我的父親很疼我,對我可以說是有求必應。”
清歌有些無語,“冷玄海比你大,在你母親還沒懷上你之前,你的父親就已經背叛了她,她怎麼能將這個算在你的頭上?”
靳修溟似乎笑了笑,眼睛裡的滿是嘲諷的光,“女人的思維有時候是無法理解的,她一直抱著這個念頭,即便是後來我的父親跟那個女人沒有聯絡了她也沒有改變。在我九歲那年,我和我弟弟被人綁架了,他們獅子大開口,並且讓我父親在我們兄弟兩個之間選一個,我的父親選了我,然後我弟弟就被撕票了。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