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去。衛城的道路兩側站滿了百姓,一個個充滿期待地看著李植的隊伍。
“國公爺要打韃子嘍!”
“打完韃子,我大明就再沒有外患了。”
“我大明真是全賴國公爺了。”
“看國公爺那儀仗,真威風!”
到了北城門,天津上下的文武官員全部列在城門口給李植送行。
天津巡撫帶著朝廷命官站在城門的左邊,朝李植一揖及地。巡撫如今已經沒有了實權,變成了朝廷在天津的代表。
天津巡撫如今甚至不能領導天津的縉紳天津計程車紳殺了一批又一批,透過法庭的政策又削弱了絕大多數,如今剩下的基本上是最老實本分,田地是合法經營得來的那種地方縉紳。天津最後剩下的這些縉紳,和外地的靠功名亂來計程車紳,大有不同。
李興則率領實際上管理天津的津國公體系官員站在城門的右邊,包括鄭元,李道等高階官員,都來為李植送行。
李植騎馬走到李興前面,說道:“李興,這次你率領兩萬兵馬守衛天津和山東。若是南兵攻來,你要記得我教你的辦法。”
李興笑道:“大哥放心,李興一定按大哥說的做!”
李植點了點頭,帶著儀仗出了天津衛城北門。
城外,出征遼東的四萬虎賁軍已經列好隊伍等待在那裡。士兵們此時沒有穿板甲,都穿著紅色的虎賁軍軍裝,穿著醬色的皮靴,看上去像是一片紅色的森林,又像是一片熊熊燃燒的火焰。
李植站在大軍前列,點了點頭。旗令兵立即揮舞旗幟,發出了命令。基層的排長們看到那旗令,一個個掏出李植髮下來的檄文,在各自計程車兵面前朗讀起來。
“薩爾滸以來,建州韃子靠野蠻的手段佔據了我漢家的遼東,在遼東肆意殺戮,血流漂杵,富庶的遼東變成了可怕的無人區。這些年,朝廷的文官武將腐朽,韃子進出邊關如入無人之境,一次次殺入關內劫掠屠殺。每遇抵抗,就屠城,殺光一城的百姓。”
“幾十年來,韃子的屠刀下,也不知道死了多少萬,多少十萬,多少百萬的漢家兒郎。”
“我漢家兒郎軟弱可欺嗎?”
“不!”
“今天,我們虎賁軍就要直搗黃龍,殺到遼東去把韃子滅了。我們要讓這些夷狄明白,殺戮我們漢人是多麼可怕的重罪!”
“朝廷軟弱,官僚**,這漢人的青天,就由我虎賁軍支撐!我們要讓盤踞在遼東的韃子明白,那裡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我們漢家的!”
聽到軍官們念頌完簡短的檄文,士兵們站得筆直,充滿了驕傲和使命感。放眼天下,烽火四起,能夠救下漢家百姓驅除夷狄蠻奴的,也只有虎賁軍了。
李植舉起右手:“全軍出發,徵遼東!”
李植身後的大旗搖擺起來,把李植的命令傳到了全軍。
“虎!”
“虎!”
“虎!”
四萬精銳齊聲高吼,一隊一隊地走了出去。那一列又一列紅色大兵像是一道道洪流,朝韃子的大本營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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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軍十三天,李植的四萬大軍到達了山海關。
山海關的守軍看到雄壯的虎賁軍,聽說虎賁軍要徵遼東,都炸鍋了。虎賁軍穿過山海關的那一天,山海關的守軍萬人空巷。幾萬山海關守兵不管不顧軍官們的阻攔斥罵,齊齊擠到山海關關門邊看虎賁軍。
這些薊鎮的守軍衣著破舊,裝備破爛。他們身上的衣服滿是補丁,手上抓著的武器老舊落後,無非是一些最便宜的長矛大刀。他們管理混亂,一個個蓬頭垢面。他們飽受朝廷拖欠糧餉,官員剋扣軍資之苦,有時候甚至要捱餓。
但是他們依舊是滿懷鼓舞熱情地看著出征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