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所思啊。本來,我對隋先生的魔藥還有些疑惑,不過剛才看隋先生化身為巨鷹的雄姿,看來我是白擔心了。”
“怎麼是白擔心呢。”隋戈也報以春天般的微笑,“唐老哥現在可是一組的副組長了,升官了嘛,操心的事情自然就多了起來。”
原來,隋戈已經從龍騰的資料庫中得知唐元茗如今已經成為一組的副組長了。
也算是升官了。
當然,龍騰一組的副組長,這種所謂的“官職”其實根本不算什麼官職,但是對於龍騰的人來說,這就是一種榮耀,這些人在龍騰中拼死拼活、浴血奮戰,可不是像華夏政治中的那些內心汙穢的人,成天只知道升官斂財、欺男霸女。這些人,為的就是自身榮耀!名族榮耀!龍的榮耀!
所以,龍騰部隊的組長和副組長,其實也就是一個榮譽官職,根本沒有額外的收入。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龍騰部隊的組長和副組長任命,是不容任何外界組織干涉的。
“隋先生說笑了。”唐元茗含蓄地笑著,“其實呢,我這人對升官發財的事情毫無興趣。但是,能夠在龍騰做一個副組長,我真的覺得很光榮。走吧,先到下方的軍事基地等一等臧老大吧。”
唐元茗領著隋戈進入了一片礁石區域,礁石之中竟然有一個秘密的小型軍事基地。
進入牢固的甬道之後,隋戈詢問說:“唐先生,臧老大幹嘛去了?他不是急著要檢驗魔藥的藥力麼?虧我還這麼急著趕來呢。”
“隋老弟,你誤會臧老大了。”唐元茗呵呵笑著,“他去弄酒去了。”
“弄酒去了?”隋戈微微詫異,“難道這個基地裡面沒酒了?我可不相信。怎麼說,也應該能夠找出來幾瓶茅臺之類的酒吧。”
“以前有,現在沒了。”唐元茗笑著說,“說起來,還是託你的福。”
“託我的福?”隋戈頗為不解,“我什麼時候不准你們喝茅臺了,更何況我也沒那麼大的權利吧?唐先生,你這玩笑開大了。”
“不大,這玩笑可不大。”唐元茗的解釋讓隋戈哭笑不得。
原來這一次軍政大會,臧天要求大幅度追加龍騰的軍費開支,當時提出議案的時候,就遭到了不少人反對,說是龍騰的軍費已經夠高了,不能繼續追加了,而且其它部門的開支也很大,要求臧天要識大體、顧大局,說是國家財政也很吃緊云云。於是,臧天就說既然國家財政吃緊,為什麼一年要吃喝數千億,為何就不能將這些錢用來多培養幾個人才。不少人對臧天的言論很是不屑,有人更說為國為民這麼辛苦,不貪不汙就行了,難道還不能喝幾瓶好酒……只是,沒想到臧天的言論卻得到了唐世淵的大力支援。這位軍方泰斗人物自從身體被隋戈調理好了之後,說話做事也恢復了以前的硬朗作風,竟然大力支援臧天的說法,狠狠抨擊公款吃喝,尤其是奢侈酒的事情。並且,唐世淵還引用了一句網民所說的話“公款吃喝不是小事情,有人說我們這些當官的,一年喝掉了兩艘航母!十年,我們都能喝掉幾支航母艦隊了。當官辛苦,難道老百姓頂著烈日種地、搬磚不辛苦?難道國家的軍隊,是靠喝‘馬尿’喝強大的麼!”
唐世淵很少這樣不顧情面地發飆,到了他這種層面的人,縱然是不滿,也不會直接這樣發洩出來。但是,唐世淵卻偏偏這麼做了,擺明直接“挺”臧天的議案。於是,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軍隊系統,一律不準用高檔酒宴請接待。正如唐世淵原話所說:“要喝酒也行,咱們喝老白乾、二鍋頭啊!當年老子喝地瓜燒也能把米國鬼子打回三八線,現在你們喝了這麼多年茅臺,也沒見長多少威風啊!”
於是,事情就成了這樣。
軍令如山倒。臧天既然是提議人,不管別的部隊是否陽奉陰違,但是龍騰的人,是不準用高價酒搞接待了。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