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而主持人手持話筒正緩緩的走到了臺前。
幕後,安瀾正讓服裝師修改著蝴蝶的面具,因為鄧擎蒼整個音樂會她只出場三次,一次是和傑森鋼琴小提琴混合奏《月光中的雲海》,一次是和鄧擎蒼二重奏《梁祝》,另外一次是三人合奏toncihuljic的《克羅埃西亞狂想曲》。
其實她原本是堅持不上臺的,可經不住傑森和鄧擎蒼老師的勸,何況鄧老師也說了,她這次如果不登臺跟他們合作,那以後她人又在中國,下一次還不定什麼時候才有同臺演出的機會呢?
再說了,和主辦方聯絡時就已經說過了,有她登臺的,如果現在她不登臺,那很明顯他們這方就失信了,萬一主辦方追究起來豈不是還有違約的麻煩?
傑森更是因為她在國內結婚了生氣,說她不講朋友道義,說好的要一直牽手走下去呢?說好的合作雙贏呢?說好的友誼地久天長呢?還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安瀾知道,結婚一事沒提前跟傑森打招呼的確是有些對不住他,不管怎麼說,傑森對她很好,而且當初她也是答應了幫他的。
她回國這麼久之所以沒跟他聯絡,就是怕他知道她結婚了跑到中國來找她,可這怕來怕去,該來的事情始終也還是要來,躲,卻是躲不過去的。
鄧擎蒼音樂會,主要表演者自然是鄧擎蒼,傑森是作為鄧擎蒼的特邀嘉賓,有鋼琴獨奏也有跟他們的合奏。
前臺已經響起了悠揚的小提琴聲,自然是鄧擎蒼已經在表演第一首曲子了,而她則接過服裝師修改好的蝴蝶面具在臉上試戴著。
前臺,隨著鄧擎蒼的又一隻曲子落下,全場響起了潮水般的掌聲,而鄧擎蒼則用流利的英文和左腳的韓語在對到場的觀眾表示感謝。
邵含煙看著臺上的鄧擎蒼不由得感嘆著:“的確是個魅力非凡的男人,小提琴拉這麼好就算了,人還長這麼帥,等下我看看他那女弟子究竟有多漂亮。”
“噗。。。。。。”易語嫣忍不住笑出聲來:“媽,安娜的臉你是看不見的,鄧擎蒼的音樂會上,他的女弟子安娜向來都是以神秘身份現身的,臉上不是貼著花紋就是戴著面具。”
“哦,好吧,”邵含煙搖搖頭說:“看來全天下的情/婦都是一樣的,知道見不得光,所以就不在臺上丟人現眼了。”
“。。。。。。”
她一個人的頭版頭條
“哦,好吧,”邵含煙搖搖頭說:“看來全天下的情/婦都是一樣的,知道見不得光,所以就不在臺上丟人現眼了。”
“。。。。。。旆”
語嫣聽了母親的話有些無語,半響才解釋著說:“媽,這個神秘裝呢還真跟是不是情/婦沒多大關係,只是最初設定的一種與眾不同的方式,讓人先聞其聲,先被其聲所吸引,引起大家的興趣,以增加對其人的興趣而已,就好似我們中國曾經出現過的一個男歌星,當年他的歌紅遍大江南北時,大家不也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麼,這是用聲音說話,表示有實力,走的是實力派線路,不是靠臉吃飯的。”
“可後來那男歌星不也出來露面了麼?”邵含煙白了自己的女兒一眼:“可這安娜既然前年就紅了,為何還不肯露臉出來呢?”
易語嫣就笑:“媽,那男歌星是大紅大紫的時候才出來露臉的,而這安娜前年才在鄧擎蒼維也納音樂會上獨奏了一首曲子,這雖然是出了點小名,但是名聲也還完全不夠,去年年底她曾在鄧擎蒼倫敦音樂會上宣佈今年要開個人音樂會的,還說到時會揭開神秘的面紗,不過今年都過去半年了,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