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她做鄧擎蒼的助演嘉賓,而眾所周知,她是鄧擎蒼的學生。
音樂會非常的成功,或許因為有了傑森和鄧擎蒼的助演,效果出奇意外的好,這讓安瀾和主辦方都非常的滿意,主辦方甚至還想要和她繼續合作,準備去蘇格蘭再開一場!
安瀾原本也覺得這提議不錯,經紀人也說完全可行,讓她和鄧擎蒼以及傑森敲打檔期,最好就是把日子定在他們都空擋的時候。
只是,安瀾都還沒來得及跟傑森和鄧擎蒼敲定檔期,卻接到了國內經紀人馬克的電話,而馬克在電話裡帶給她一個震驚的訊息。
“安娜,鄧擎蒼在歐洲給海米打廣告的事情你知不知道?”馬克在電話裡問著和他職務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鄧給海米做廣告?”安瀾當即就懵了,疑惑的反問回去:“究竟怎麼回事?鄧沒跟我說這個事啊?”
“那你開啟那邊的一些影片看一下,”馬克在電話裡淡淡的提醒著安瀾:“我這兩天關注你倫敦音樂會的事情,在英國那邊的網上看到了海米的廣告,而手持海米手機的人就是鄧。。。。。。”
安瀾整個人都懵了,鄧擎蒼沒跟她說過這件事情,而她之前壓根兒也不知道,就連傑森也都沒跟她提到過這件事。
當然,或許傑森也不知道這件事也不一定,畢竟不是傑森拍的廣告!
安瀾掛了馬克的電話後即刻就去找鄧擎蒼,然而等她趕到鄧擎蒼下榻的酒店時卻被告知鄧一早就退房走了,而她的經紀人告訴他,鄧是趕著去雅典參加一個音樂節,來倫敦給她助演是擠出來的檔期。
於是她又去找傑森,傑森倒還在酒店裡,聽了她的敘述後當即也睜大了眼睛,然後搖著頭說:“這事兒我不知道,鄧沒跟我提過,不過鄧去雅典我倒是知道,昨晚音樂會結束後我們回到酒店,他就說了今天一早要走,還讓我把這個轉交給你。”
傑森說話間拿出一把小提琴來遞給安瀾道:“這就是昨晚你用的那把琴,鄧說這是他用了二十年的琴,他覺得你用這琴拉出來的曲子比他拉出來的更動聽,所以就決定把這琴送給你。”
安瀾接過琴來,不過心裡還是想著廣告的事情,於是就一臉惆悵的說:“鄧怎麼可以這樣呢?他做什麼也該給我打聲招呼不是?”
“沒準是海米手機請他打的廣告呢,”傑森在一邊開導著安瀾:“再說了,鄧是多麼出名的人啊,他給海米打廣告只會給海米帶來好處,絕對不會給海米帶來壞處不是?你這惆悵什麼呀?”
“。。。。。。”
安瀾當即就默了,如果是別人,哪怕是傑森幫海米打廣告,她都不需要惆悵,因為易水寒不會去多疑什麼,即使現在傑森給她當助演,易水寒也只是拿來打趣,從來不會真的吃醋,因為他知道她和傑森間就是純友誼。
可是鄧擎蒼不一樣,雖然她跟易水寒說清楚了她跟鄧擎蒼只是純粹的師生關係,可是鄧擎蒼在她和易水寒之間依然是非常敏感的名字,平時他們倆幾乎都不提起這個名字。
而她這半年來,開了幾場音樂會了,一直沒邀請過鄧擎蒼做助演嘉賓,也就還是擔心易水寒不高興,而她不願意因為鄧擎蒼和易水寒之間鬧得不愉快。
這一次的倫敦音
樂會,如果不是經紀人一再說是主辦方擔心票賣不完才決定邀請的鄧擎蒼,她是不會請自己的老師當助演的。
當然,這次倫敦的音樂會,她相信國內應該沒什麼人特地飛到倫敦來聽她的音樂會,同時也希望國內的媒體不要刻意的來關注,因為她不太想讓易水寒知道鄧擎蒼做了她的助演嘉賓。
馬克給她打電話來,這是不是就表明這件事情易水寒已經知道了?
或者,只是馬克在網上看到的廣告,而易水寒那麼忙,他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