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張機是不可能真的去弄死雲中君這個陰陽家長老的,只是看雲中君倭裡倭氣的,加上心情不暢,嚇唬嚇唬他罷了。
而既然一切已然已經無法改變,張機也就只能準備接受現實……個屁!
一道勁風伴隨著一陣“滋滋”的電流聲在秦王宮外響起,幾名羽林衛一臉詫異地看著自家將軍已然消失的身影,不由一愣。
踏入了宗師境界的張機全力催動電光神行步已經從一瞬七十四步的境界一躍而升至八十七步,常人眼中只能看見一道黑色的影子從眼前掠過。
張機的目標,自然是驪宮!
既然要戒色三個月,還不如趁著下聘禮之前,先拉著所有妻妾開個三天三夜的派對。
哪怕到時候要按照禮制將眾人分隔開,但在張機完事前誰也別想阻止他。
他就不信誰敢不要臉到能在他開派對的時候堂而皇之地走進去,就算真有,張機也敢保證那個人下半輩子絕對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倒不至於取其性命,不過是剜目、割耳、拔舌、斷臂,讓其目不能視、耳不能聽、口不能言、手不能書而已。
只是,規劃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當張機回到驪宮的時候,已然不見眾女的身影,只有一襲赤色鳳袍的趙姬,慵懶地側臥在軟榻上,支起藕臂抵著玉頜翻閱著一本書,軟榻旁還有一盞熱茶。
“太后,她們人呢?”
張機急切地詢問著,腹中好似有一團火。
離舞在一旁為趙姬輕揉著小腹,看著張機急迫的模樣,不由抿嘴輕笑。
趙姬塗抹著紅色眼影的鳳眸用餘光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都走了,政兒在你剛離開就派人將她們接走了。”
張機滿頭黑線,他知道嬴政急切地希望他能成家,從而收攬衛國舊臣的心,甚至還提前數日請了東皇太一卜算良辰吉日,但也不能這麼玩兒吧!
有那麼一瞬間,張機都有一種衝動,半夜時分趁著嬴政睡覺,在嬴政的寢宮外開一場燒烤大會,高喊一句“敵在六英宮”。
不過……還好還有趙姬。
不知為何,今日的趙姬雖然仍舊是那一身萬年不變的鳳袍,但氣質卻似乎有些不同。
沒有了往日裡的威嚴與強勢,也少了幾分嫵媚和妖豔,更像是胡夫人和胡美人的中和版,溫婉間帶著幾分柔媚,有些病態的美,就像捧心的西子,令人想要攬在懷中憐愛一番。
張機絲毫沒有拿自己當外人,翻身上塌,伸出雙臂將輕摟著趙姬的嬌軀。
嗯,又大了幾分。
無怪乎這盤螭巨蚺的內丹在江湖上萬金難求,趙姬這一年來,幾乎就像是返老還童似的,肌膚愈發水潤白皙,還透著健康的紅潤光彩,就連身材也愈發地好了。
當然,這其中肯定不止是那顆盤螭巨蚺內丹的功勞,跟自己的日夜耕作給趙姬帶來物理和精神上的雙重滿足也是有著莫大的關係的。
但他也不遑多讓,趙姬大了,他也不是不能變大。
感受著那一抹火熱,若是以往的趙姬此刻已然吩咐離舞關門並主動回應起張機了,但今日的趙姬卻無動於衷。
不僅如此,她反而有些嫌棄這對不安分的狗爪子,並且生出一種強烈地將身後那個狗男人踹下軟榻的衝動。
瞧見了背對著張機的趙姬臉上那一抹厭煩和嫌棄的神色,離舞揉著趙姬小腹的稍稍加快了幾分,輕聲道:“太后今日來了癸水,身體不適。”
那對不安分的狗爪子忽然一頓。
在近代以前,女子來了癸水會被男子嫌棄,敬而遠之。
在上古的部落時代,人們對於那些初次來了癸水的女子更是視若洪水猛獸。愚昧無知的人們對於無緣無故流血,並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