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驚鯢和潮汐推門而入的一剎那,張機提褲子的手抖了一下,由於是側著身子的緣故,從驚鯢和潮汐的視角看來,便是張機剛剛將手從褲子中……抽出。
張機的手指上還略帶一抹晶瑩,在燭光的反射下格外顯眼。
看著張機的動作,二女不由有些沉默。
看著那有著幾分歉疚的神色,張機也反應過來,連忙擺手解釋道:“不是,我真沒有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想法,你們想岔了!”
看著張機一邊解釋一邊將右手藏在背後的動作,二女更加確信自己剛才看見的事情。
白天二人對於張機的拒絕心有愧疚,所以想了想還是晚上來偷偷幫張機解決一下這些夜不能寐的問題,卻沒想到撞到了這樣一幕。
身為正妻,要負責管束妾室,打理府邸,但說到底做這些最主要的原因是為了夫君。
原本二女只是想著晚上來補償一下張機的,但……看到這裡都被逼成這樣了,不免還是有些愧疚。
潮汐款款走上前,一襲黑紫色的落地修身長裙,帶著黑色的薄紗蕾絲邊,緊緻的長裙勾勒出近乎完美的曲線,彰顯出那傲人的身姿,曼妙婀娜,再輔以那刻意塗抹得有些妖豔的濃妝,深紫色的眼影和格外紅豔的薄唇,令此刻的潮汐顯得更加妖嬈絕豔。
驚鯢也一同走上前,穿著的並不是那身紫白色的魚鱗軟甲,而是一襲藍黃色的衣裙。
向來凌厲的眼角,此刻的線條卻顯得無比柔和,沉默寡言又冷傲清麗的驚鯢換了這一身裙裝,塗抹上薄薄的淡妝頗有幾分正室大婦的端莊高貴,就連沉默的性子也讓人覺得那是尊貴的身份帶來的高冷氣質。
淡妝濃抹總相宜,說的就是如同驚鯢和潮汐這般的絕代佳人了。
“不是,我真沒有!”
張機並不是不想裝可憐,會哭的孩子才有喝的,這個道理他絕對是明白的,否則當初在河東戰敗魏軍後,也不會那麼順利地拉著驚鯢演奏笙樂。
只是,這種事情不一樣啊!
一個有妻妾還要自力更生的男人!
恥辱啊!
更何況,他真的沒有自力更生!
但驚鯢和潮汐卻只相信自己眼中看見的,一左一右攬住了張機的胳膊。
“便不算違背禮制了。”
驚鯢和潮汐對視一眼,決定合力給張機來個大的。
對於禮制,她們終歸不想違背,但變通什麼的,自然是沒問題的。
“別,真不用,我可以自力更生,啊不是,我不需要解決,我沒那麼難受!”張機一隻手握住潮汐那軟膩滑嫩的玉手,另一隻手死死地拽著自己的褲子,堅決不讓潮汐褪去。
開玩笑呢!
張機都不敢想象那樣的畫面。
要是事後讓驚鯢和潮汐知道實情,他絕對會死得很難看,而衣櫃裡的那群女人……一個瘋批美人潮汐,再加上一個冷血殺手驚鯢。
要是這個時期就有了邸報,那麼大秦明日的頭條一定是,“重臣張機府邸遇刺,一夜之間慘遭滅門”。
只是,黑髮如瀑的潮汐似乎並不能理解張機的好心,只是覺得張機在與她們生悶氣,一雙妖媚狹長的眼眸微微一閃。
張機從未如此拒絕過自己,也未曾因為她做的任何一樁事而和她這樣生悶氣,哪怕是她當時私自找到趙姬為趙姬出主意的時候。
那時的她,只是想幫張機解決些許後顧之憂,但她也知道,男人最討厭的便是女人擅自做主。
男人永遠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聰明且有手段,但介意女人對自己不誠實。
信任,無論是在親情、友情還是在愛情中,都是絕對不能有所損耗的東西,否則這段感情絕對不會長久。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