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但白鳳凰仍然沒有反抗,只柔順地屈跪人前,高高挺起圓臀,那渾圓美麗的雪臀緩緩輕搖,甚至沒夾緊玉腿,纖指仍輕分著幽谷口處,讓體內洶湧的汁液不住湧出,幽谷外頭波光水滑,誘人已極。
而白鳳凰惟一的反應,就只有深深低頭將自己的情慾在明歌郡主的身上盡情釋放,戰龍眼兒直飄向那正汨汨流泉的幽谷,似是怎麼也看不膩。一聲低吼,戰龍腰臀一挺,巨挺的龍槍破開谷口纏綿的花瓣,破開洶湧而來的泉水,狠狠地闖入了幽谷,這回不像前次般動作緩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窄緊的抗拒、纏綿的吸吮,一口氣直搗黃龍,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極的柔嫩處,還不住向入突進、再突進……
強烈的貫穿感覺從幽谷深處一直盪到了心窩,終於讓白鳳凰有了反應,她昂起蓁首,嬌軀一陣抽搐,幽谷緊緊地縮了起來,將侵入的龍槍甜蜜地吸緊,一點不肯放鬆,喉中溢位了又似滿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該如何形容的呻吟。
雙手緊扣住白鳳凰纖腰,控著她扭搖的動作不至使Rou棒滑脫,戰龍勇猛地抽送著,每一刺都深入到極點,在白鳳凰幽谷深處狠狠地旋磨扣挖,似要將她的花心都給刺穿挖開一般;每一退則退到極點,只龍槍頂端的巨首在幽谷口處徘徊,一陣扭轉廝磨之後,才狠狠地接著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他的動作雖是威猛有力,但白鳳凰的嬌軀卻充滿了甜蜜的吸力,竟連這般兇猛的幹法也能承受,隨著他一次次地突入深處,白鳳凰埋在明歌郡主酥胸的朱唇不住散出如泣如訴的呻吟,又似享樂又似承受不住,纖腰美臀更在戰龍的手下徒勞地扭搖著,又似抗拒又似迎合,那嬌弱的聲情動作,戰龍慾火不由狂升,力道愈發強猛,每一刺都深深地攪動著白鳳凰體內柔嫩之處。
從背後而來的刺激,彷彿永遠都不會止息,白鳳凰被刺的嬌軀綿軟,彷彿體力都隨著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響的汁液狂湧而出,再不留存體內,偏生隨著他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處雖給刺的泉水猛溢,可無盡的體力卻也隨之而生,不住支援著她扭腰挺臀,承受愈發火熱的刺激衝擊。
終於,在一陣襲捲周身的強烈抽搐之後,白鳳凰軟綿綿地丟了身子,一洩如注,整個人也軟綿綿地癱倒在明歌郡主的身上,而背後的戰龍卻不再支撐著她,龍槍對準十重天宮的|穴心不住火熱地噴射,一波波熱液噴灑在白鳳凰的花蕾上,次次洗滌著不同之處。
白鳳凰也已經癱瘓了,只覺整個人陷入了迷迷茫茫之中……
蕭綽這時候,已經費盡周折,掏出七星鳳凰樓。
看到懸空島的兵勇們已經將七星樓層層的包圍,蕭綽穩定了一下情緒,對外面喊道:“弟兄們不要誤會,我是韓島主朋友。”
說著掏出令牌走出來。
白松林,韓天遠和白雪妃、白雲妃都圍上來,白雪妃焦急的問:“蕭公子,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姑姑和柴公子現在哪裡?”
蕭綽說:“裡面情況很複雜,來了宋軍高手十分厲害,我們幾個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姑姑和柴公子都被困在裡面了。”
白雪妃又問:“那你,怎麼出來的?”
蕭綽說道:“裡面道路雜亂得很,我都記不得了,好像是從第四道石門那兒出來的。”
白雪妃顧不得再詢問蕭綽,衝下面吩咐道:“裡面情況危險,趕緊關掉所有的機關,然後將石門給我撞開。”
白松林道:“這樣做太危險了,很有可能會毀壞七星樓的,龍姬娘娘會怪罪下來的。”
白雪妃急道:“來不及了!再遲的話,會出大事情的。”
白雲妃也說道:“撞門吧!”
就在白雪妃指揮兵勇撞門的時候,韓天遠將蕭綽拉到一旁,悄聲道:“這塊令牌雖然是我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