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得一個真切。
兩道鋒芒直指澹臺彥志!
電光火石之間,澹臺彥志單手握著那一柄天帝長矛,浮空而立,卻像是一句石化了的雕塑一般,他只望著那早已模糊了的澹臺雪影與丁古固,在這一刻,他心中卻是沒有怒意,恢復了之前那般從容,還有他那獨有的運籌帷幄的神情。而關乎喜怒,在他臉上卻是看不出絲毫。
“原來早就是衝著我來的。沒有想到堂堂天帝遺留的兩道神兵,竟然會耍這樣的小計謀!以為這樣就能夠擊殺我麼?哼!簡直是痴心妄想!”
“唰——”
澹臺彥志說完,身形跳躍而出,瞬間掠開數百丈的範圍,出現在離丁古固與澹臺雪影相隔百丈之外的空中,他只詭異的飄浮在那裡,負手而立,一片淡漠的神情。
“叮叮——”
兩道神兵成一個微弱的夾擊之態,鏗鏘兩道金屬碰撞之聲傳出的時候,當即便是撞擊在了一起。
在丁古固與澹臺雪影的頭頂上方,兩道神兵稍稍輕微的這一道摩擦,隨即便滌盪出了一黃一藍兩道浩蕩長遠的氣浪,層層遞減,在這一道波浪消失的時候,空中的兩道神兵當即便是漸漸顯露出了形體,一如之前那般,散發著兩道滔天意志。
一個回合,只有一個回合!
這一個回合之中,兩道天帝遺留的神兵卻是被澹臺彥志不費水灰之力,輕而易舉的就躲過去了!
“……嗯?!”澹臺彥志顯露身形,地面揚或是天穹之上的兩道神兵皆是讓道開來,在這一方世界之中,丁古固與澹臺雪影也隨即退後開去,直直捲起漫天氣流。
澹臺雪影只望著丁古固手中的那一道血痕,便是沒有什麼話說,也不看場中情況,“嗤啦”一聲便撕下了她那雪袍的長長袍擺,紅色裡褲顯露只是稍縱即逝。只見澹臺雪影把兩條撕下的袍擺環環圍繞,幫丁古固包紮了起來。
澹臺雪影的包紮,與孫妙玉幫丁古固包紮的時候全然不同,沒有蝴蝶結,樸實無華,一如她的行事風格,簡單明瞭。
由此,澹臺彥志即便是在輕描淡寫的躲避開了這一黃一藍兩道神兵的攻擊,見得這般摸樣,在他的內心之中,卻是再也不能平靜了,在其臉上又是泛動了一絲怒意……
丁古固與澹臺雪影站立在遠方,與他澹臺彥志一道,皆是對立著這場中的三道神兵。
神兵,本是無主之物,這一道神兵卻還是“天帝”衍化而來的神兵利器,在這般摸樣呈現的時候,丁古固已然放手,在三道兵器當即便是隱隱成一個照應,成一個鼎立之勢,與澹臺彥志、丁古固對立了起來。
當即,三者氣息之間互相溝通,互相鎖定,牽一髮動全身。
情況雖是這般,可在旁側觀的丁古固與澹臺雪影心裡極為明白,這三道神兵只不過在防範著澹臺彥志這一個大敵。因為,澹臺彥志在吸收了這道道天帝本源之後,不但修為超過了丁古固的境界,還直逼這四大神獸最為強大的玄武的半數境界。可以說,澹臺彥志是又一個類玄武神獸的無上存在!這最為強大的威脅所在,還在澹臺彥志這裡。更何況,澹臺彥志吸食了這一道天帝之矛中的本源,與這天帝之矛的過節,要比丁古固來得深。
三道神兵,一槍、一劍、一矛,因為澹臺彥志那“八部涅相”的偽神強行接引諸天而強行降下怒火。而澹臺彥志在這一個災難之中,福禍相依,得到了這般機遇。如此,竟然是連同這天帝之劍,與那天帝之槍皆是防範著他便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嗡——”
一陣金屬鏗鏘之聲從高空之中傳遞在丁古固耳中,而遠方的澹臺彥志似也發覺到了這空中三道法劍有著一些細微的變化,而這一絲變化叫人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詭異之感……
丁古固與澹臺雪影在下,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