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寶玉看了一眼玉虛子:
“怎麼?你認識我?”
玉虛子的汗水就嘩嘩的流了下來,剛才清虛子給他聯絡,說酒店有一個貴客,姓崔,是個年輕人,是他們萬萬惹不起的。
要玉虛子一定要奉若上賓,一定要好好的招待。
誰能想到,大理段氏竟然惹了一個清虛子也不敢得罪的高人。
想到這裡,玉虛子趕緊伸手抓住了段天機的胳膊:
“天機兄,使不得使不得,這件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
崔先生,我是點蒼派的玉虛子,清虛子是我的師兄…….
這個…….崔先生,你和我師兄,想必應該是認識的吧?”
崔寶玉看了一眼玉虛子,真的沒有想到清虛子倒是聰明,這麼快就和師弟聯絡上了。
“騙我舅舅的事情,你也有參與?”
玉虛子感到了一種可怕的壓力,點點頭:
“其實也不是騙,畢竟賭石,賭輸了,也正常。他們不懂得賭石之道,不被我們騙也是被別人騙”。
崔寶玉竟然覺得玉虛子說的話有些道理,畢竟自己的舅舅真的是活該被騙。
“賭石騙人,一會再說”崔寶玉淡淡的說道:
“你們賭石協會的什麼唐朝、明朝的文物,又是怎麼回事啊?”
玉虛子的壓力更大,偷偷看了一眼詫異的段天機,以及傻了的段大狂,小聲說道:
“這位是我師兄都得罪不起的高人,前輩,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就不要追求細節了。
既然這位是你舅舅,呵呵,舅舅好”。
丁若雄一愣,玉虛子的年齡比他要大多了,而且看上去也有一些高人的風範。
在此之前,可是假裝賣原石的老闆,讓父子兩人花了10個億。
忽然喊自己舅舅,丁若雄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崔寶玉笑了,這個玉虛子,倒是個有趣的人。
“騙我舅舅,還傷了我舅舅,讓我舅舅心裡也受了傷害,還是給一個說法吧”崔寶玉淡淡的說道:
“除了騙我舅舅的十多個億,再賠償幾十個億,這件事情也就算了”。
玉虛子看看段天機和段大狂,這件事情他也希望趕緊解決。
一會段正洪和清虛子來了,要解決就沒這麼簡單了。
只不過,段大狂可不這麼想:
“一個江湖散修而已,清虛子前輩不得罪他,也許是有其他的原因。
點蒼派不敢得罪的人,我們大理段氏,絕對可以得罪得起。
玉虛子前輩,你要是覺得出手不方便,還是請天機叔出手吧。
呵呵,這小子,出言不遜,還想著要幾十個億的賠償,他的命不知道值不值幾十個億?”
段天機也點點頭:
“玉虛子兄,既然家主已經發話了,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我處理吧。
小子,你別以為,清虛子前輩不和你一般見識,你就可以狐假虎威。”
玉虛子緊緊抓住段天機的胳膊:
“天機兄,如果要動手的話也可以,還是等段老爺子來了再說吧”。
段天機一愣:
“老爺子什麼時候說要過來?”
崔寶玉淡淡的說道:
“是我讓他們過來的,應該很快就到了。
不過呢,如果你們現在要出手,我也不攔著你們。
但是你們要出手的話,那就不是幾十個億能解決的了”。
段大狂看著玉虛子:
“玉虛子前輩,到底是怎麼回事?”
玉虛子趕緊說道:
“剛才我師兄打電話過來,說是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