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謝琳帶著項天來到了王月嫣的房間處。前者素手一伸,便推開了房間。
“大師姐,你來了。”房門推開之後,只見一道靚麗的身影坐在床前,一頭亮麗的銀髮披於背上,蜂腰盈盈不堪一握,面帶一絲憂色看著床上之人。
“飛兒……燕師姐,你好!”項天見得床前之人正是燕飛兒,前者剛要上前打聲招呼,卻見得後者清冷的目光投射了過來,旋即輕咳了一聲,冷淡說道。
此女見得王月嫣昏迷,便一直守候在其身邊,就連去王家和趙家辦事時也未見其露面。而前者又聽到謝琳口述的“項天之意”,心中自然對其產生了一絲惡感,見到項天來此,有好臉色才怪呢。
“你來這裡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給我出去!”燕飛兒剛說完這句話時,這才看到項天的右臂已經不翼而飛了,前者微微一驚,隨即恢復如常。
“呵呵,師姐,好歹你我同門一場,別這麼不講情面嘛。”項天見燕飛兒此番模樣,當下也知道謝琳已經按他說講的做了。既然要演壞人,那項天自然不能怠慢了。
想著地球那些警匪劇的壞人模樣,項天也是依樣畫葫蘆,將這個角色表演的惟妙惟肖,只見其低聲賊笑了一聲,旋即輕佻的看著燕飛兒道:
“我知道,此次月嫣師姐的事的確是我事先算計了一番,不過事後我也幫她報仇了呀。就她父親那樣,殺了也就殺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倒是師姐你,這次滅趙家沒有參與,卻是沒拿到半點好處,白來一趟嘍。”
說著,項天便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幾枚上品靈玉,遞給了燕飛兒,神色睥睨道:“別說我這個師弟不講情面,喏,這些靈玉是長老他們賞賜的,就當是你和月嫣師妹的安慰了。”
“滾,給我滾出去!誰稀罕你的破靈玉!”聽著項天略顯輕佻的言語,燕飛兒徹底爆發了,只見其手臂一揮,直接將項天遞過來的靈玉打落在地上,指著項天大罵起來。
“師妹,不要這樣,師弟他……”謝琳看著燕飛兒激動的樣子,前者心中也是一陣抽搐,就要上前解釋一番。
“師姐,你別說了。”未等謝琳說完,燕飛兒就伸手製止了前者的話語,旋即一臉憤恨的看著項天道:
“師弟,我在叫你最後一聲師弟。你給我記好了,回宗之後,我要讓你好過的話,我就不叫燕飛兒!”
“嘿嘿,不好意思,我貌似不會跟你們一起回宗的。”項天心中一嘆,嘴裡卻是低笑一聲,同時隱晦的給謝琳使了個眼色。
謝琳看到項天的模樣,當即會意,旋即拉著燕飛兒走出了屋子,一邊柔聲寬慰道:“師妹,你跟我出去冷靜一下。”
燕飛兒死活不肯,奈何謝琳一個勁兒的拉她出去,前者也無可奈何,而後便在項天略顯譏諷的目光中被拉走了。
靜!死一般的寂靜!燕飛兒被謝琳拉走後,項天也兀自站在那裡僵立半晌,一時間沒有了聲音。
踏!踏!
半晌之後,項天勾起的嘴角緩緩的鬆弛下來,原本譏諷的目光也黯淡異常。其腳步一踏,而後便將屋子中掉落的靈玉一枚一枚的撿了起來。
“月嫣……”做完這一切後,項天便上前坐到了床前,對著床上的那道倩影輕喚了一聲。
只見床上的王月嫣靜靜的躺在那裡,碧綠色的頭髮整齊的搭在胸前,一雙玉手微微泛白,原本紅潤的臉龐也是面無血色,絲毫不見動靜。
叮噹的玉石碰撞之聲悄然響起,項天將手中的靈玉一枚枚的塞進了王月嫣的儲物袋中,輕輕的放在後者腰間,而後順勢抓起了其一隻玉手。
“對不起,我那天真不知道翠羽中竟蘊含了如此可怕的兇戾之氣,竟控制了我潛意識,導致最後殺了你父親。”項天輕搓著王月嫣的玉手,臉色浮現出一絲哀慟之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