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想起了族中的一些秘聞,臉色逐漸有些難看起來。
數千年前,人類為了奪取我族重地,不惜打破保持了數千年的平衡,集結了數千修士攻打我神獸山脈。
最後不管是人類還是我族都是死傷慘重,血流成河,最後終於出動的天罰,將整個神獸山脈禁錮了起來,而此地更是變成了一處絕地。
“本來我族是吃虧的一方,但是當年的天罰卻是各大了二十大板,對人類以及我族都處於極刑,星辰森林開啟只有人類和我族付出足夠的生命才能將此地重新封存,否則將會引起極大的震盪,若不是這般,誰願意來這個鬼地方。”
為首的三人都已經勉強能夠化形,口吐人言彼此也能聽懂,但是身後的諸多獸類卻並沒有這般待遇,否則若是讓他們聽到三人所言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果。
“原來是這樣,不過獅王何必如此小心。我們三人都有著人類裂空境修士的修為,而人類進入此地的最多也只是神動境,對付他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看到金衣男子臉色不善,熊王說道。
“不要小視人類。我族雖然有天生的優勢沒錯,但也有相應的劣勢,人類修士能夠使用一些靈器以及特殊功法達到不可思議的境界,一兩個還好,若是數量多了起來即便使我們也很難對付,猿王剛剛你就一直沒有說話,有什麼事情麼。”感受到身旁猿類詭異的表情,金衣青年問道。
“奇怪。方才竟然從此地察覺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同類氣息,更奇怪的是那股氣息所含的王類血脈竟然比我的還要高。”
猿類魔獸化成的人形臉上表情已成精彩,雙眼不斷轉動,兩隻耳朵竟也擺動起來。
“不會吧。猿王,神獸山脈中猿類王族就僅存你這一脈了,怎麼可能還有其他血脈,而且此行的所有獸類都在我們身後,此事斷不可能。”
聽了猿王的話。獅王陷入了沉思,而熊王的脾氣卻頗為直爽,大聲質疑道。
“聽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個秘聞。撕天神猿一族最後一名王族在很久前突然消失,聽說是離開了神獸山脈。而後便在無音訊了,難道是他回來了。”思索了許久。獅王方才有些遲疑的說道。
“不可能,獸類想要進入星辰森林只能從神獸山脈進入,而且當初那位祖先走的時候已經是三階魔獸,根本無法進入此地。”聽了此言,猿王大聲反駁道。
“難道是當初那名猿王與人類誕下了後代,不過這也不可能啊,猿王乃是王族,即便化為人形也不可能與人類誕下後代,是不是你出現錯覺了。”
“也許吧,不過話說回來,即便是如今我族比起當年的撕天神猿一族血脈也差了很多,他們一族可是最近接天地聖猿的存在,甚至有一絲可能會進化到那個地步,而我們通靈猿連可能都沒有。”
想到此處,猿王不僅產生了疑慮憂色。
此猿乃是僅次於撕天神猿的通靈猿一族,天生便靈覺敏銳,能夠預知禍福,堪稱奪天地之造化,不過雖然同為王族,比起撕天神猿一脈也是差了很多,否則也不至於站到獅王的後面。
獸類個高貴與低賤與修為無關,當然頂級神獸那種至高無上的存在除外,只與血脈有關。
即便是一個撕天神猿的幼崽來到此地,場中的三人也需要行拜禮,若是一個天地聖猿幼崽在此,整個神獸山脈內,幾乎所有獸類都要跪拜,即便是一些老古董也需要行禮。
三人再度聊了一會兒,便重新回到本體,兵分三路,各自領著數十獸類衝進了叢林。
此時已經遠在數千米外的李辰臉色有些陰晴不定,就在方才,隱藏在右臂中的金色小猴突然不安分了起來,引得體內神力一陣絮亂,險些暴漏了自己的行蹤。
察覺到此;他立刻凝聚了大量神力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