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黑巾下的面容緊繃。
“按我說的去做,不然,這個女兒,你別想要了。”黑衣人發狠威脅道。
阿朵骨不見絲毫慌亂,僵著張臉沒有說話,長久的沉默之後,說出一句令在場的人心寒的話來。
“丫頭,你就--放心去吧,父王會替你報仇的。”
扎娜自聽到這句話起,就停止了掙扎,不敢相信地望向自己最最敬愛的父王。這--這--還是那個愛著自己寵著自己任她為所欲為的父王嗎?
所有的傷痛都抵不過扎娜此刻內心的痛苦。
父王是什麼意思?不要她了嗎?不要她了?不--
“父王,不要!不要!我以後會乖乖的,真的,不會再惹你生氣了,父王!你別不要我啊!”她驚恐地掙扎起來,想要撲到阿朵骨身邊。然,看著他自出現起便無動於衷的眼神,絕望了。
如果,如果今晚她不跑到貴和殿來,不是想要找吉爾貴妃和關貴妃幫自己對付向元友,是不是,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父王,也還會是原來那個好父王……
不,秦子寒,還有秦子寒!
“秦大人呢?我要見秦大人!秦大人,你快來救我啊!秦大人!秦--大--”
手中的扎娜已愈漸瘋癲,受刺激不少,而那廂的阿朵骨不見半分悲憐,她,沒用了。
早該想到的,帝王,怎麼會僅僅因為一個人而放棄整個天下呢!
加重手中的力氣,人也掙扎地厲害,猛一使力,“咔--”,脖頸斷裂的聲音,周圍的人一個個低垂的頭垂得更深了,眼睜睜看著公主被刺客殺死而不得營救。
在他用力的一瞬間,從他後方掠來一個身影,緊緊纏了上來,他將屍體往來人身上一扔,與此同時,另一隻手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朝前刺去。來人接住紮娜,往後急速退去,正是老劉。
把人遞給旁邊的侍衛,右手執劍,直衝而上,黑衣人頭一側,躲過一擊,手中軟劍如蛇上棍緊緊縛住老劉的劍,猛一用力,欲將劍挑飛,哪知堅硬如磐石,紋絲不動。左手手指朝著劍柄上一彈,軟劍咻地彈開,劍身旋轉著以波浪形朝老劉身上招呼。老劉亦是不弱,身體並不如外表那般蒼老,腳下移動如風,劍以極快的頻率左右晃動,雙方都在尋找著對方的弱點。突然,老劉腳下一個不慎,身體輕微晃動,然,對於高手來說,這一個小小的差池已經足矣。黑衣人看準目標,右手劍依然痴纏,左手卻從懷裡掏出一個物什,定睛看去,是一個泛著冷冷寒光的叉型毒針,呼嘯著朝老劉射去。旁觀者心中一緊,暗暗著急,阿朵骨卻是一派雲淡風清,對老劉極為自信。不負他所期望,老劉果然沒有絲毫慌張,那個小小的失誤卻是他刻意為之,身體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朝旁彎曲,手中的劍突然一分為二,其一繼續與軟劍糾纏,另一則擋住毒針,以更迅猛的速度沿著原軌線返回。
噗--
毒針入體,毒素迅速蔓延,後繼無力,黑衣人頹然倒在地上,脖頸前,一柄明晃晃的劍直刺而來。沒有想象之中的疼痛,卻是面巾被挑開。
拓戰--
眾人驚呼!
誰也沒有想到,那個武藝高強,幾次三番鬧得人心惶惶的刺客竟是那個衝動易怒的拓戰,如果刺客是他,那麼拓積又是怎麼一回事?
阿朵骨也有點意外,沒想到是這麼個誰也不曾放在心上的拓戰,不過,那又怎樣呢?一樣都是滅族!很顯然,拓積也不是什麼清白之人,那麼,現在城樓那邊的就是拓積了吧!引開城中兵力,方便宮中作案,果然好計策。他不屑地冷哼,琉璃月最後還是本王的,誰也拿不走!
“好了,拓戰,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你知道這樣本王不會讓你好過的!”
“哼!阿朵骨,別假惺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