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孽深重,就是死也毫無臉面去見孃親。
御書房中一片冷戾之氣,寧非寧故作小心恭敬的說道:“奴才只是御膳房中的一名小太監。”
寧非寧的話剛落,就見眼前閃過一抹人影,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袖攏裡的那隻錦盒已經到皇上的手裡了,皇上臉色陰沉的怒瞪著他,聲音凌寒的開口:“這是怎麼回事?郡主為什麼要把這個給你?”
寧非寧心中頓時感到不妙,身子微微發顫,看來昭陽殿早就被人監視,不然怎麼會知道郡主交東西給自己,看來這個皇上可要比前皇上要難對付,想著,寧非寧換上一臉惶恐,說道:“皇上,奴才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聽著這話,宇文拓飛快的開啟錦盒,只見裡面放在兩條一模一樣的鏈子,看著上面的花紋,似乎有些熟悉,腦子忽然閃過某一個畫面,不禁馬上想起來,這個好像是前朝皇族的圖案,只是靜初怎麼會有這種鏈子,還交給這個太監?
想著,宇文拓好看的唇吐出絲絲的冷氣,一雙琉璃眸子耀了冰一樣的寒意,臉色幽暗無比,好似陷入了地獄般殺機重重的,他粗重的盯著寧非寧,冷聲說道:“快老實交代,這個鏈子是怎麼來的,郡主為何要將這個鏈子給你?”
此時寧非寧看著那兩條一模一樣的鏈子,眼中也盡是詫異,他的心中同樣也有著疑問,這郡主怎麼會有這鏈子,即使說赫蓮娜公主交給她,那也不可能會是兩條,難道郡主她是?
寧非寧頓時啞然住了,心中想著他的猜測是真的,那更加不能連累雲靜初,於是便立刻開口說道:“奴才真的不知道。”
聽見這話,宇文拓臉色更加暗了,陰沉沉的閃過暴戾,努力控制住自已的殺氣,如果殺了寧非寧,靜初知道說不定會怨恨自己,而自己什麼也會查不到,因為這件事情關係著雲靜初,那自己就必須更加要查清楚。
想著,宇文拓臉色陡的一暗,朝外面大叫一聲:“來人,把這名小太監押進大牢聽候發落。”
被押出御書房的寧非寧臉色有些蒼白,看來他要想辦法快點脫身才行,不能害了自己的主子,而且還是一個自己苦苦尋覓的主子。
夜晚,涼風習習,空氣中清新的香味撲鼻,甘醇濃厚,一彎月牙斜似玉鉤,如絹的輕輝灑在威武華麗的皇宮上,給耀眼的琉璃,潔白的宮牆蒙上一層輕紗。
昭陽殿中,雲靜初剛剛用完晚膳,便優雅地站了起來,綺窗而立,只見她身上一件白色宮裝,散落在肩的烏黑長髮迎風飛舞,勝雪白衣在風中鼓鼓而動,使得那纖細的身子看上去像是不堪重負隨時會倒下一般。
心中計算著這剩下的日子,她的心頭隱藏著一份陰驁,因為她知道逃走的機會只有一次,如果失敗之後,以後便沒有機會了。
這時,一陣尖細的聲音打算了雲靜初的思緒,殿外響起太監通報的聲音:“皇上駕到——”
雲靜初盈盈的站了起來,朝著那走進來的明黃身影福著身子說道:“參見皇上。”
宇文拓連忙上前扶住雲靜初,柔聲開口說道:“你現在懷有身孕,不必多禮,快坐下。”
說完,將雲靜初扶住坐下之後,自己也挨著雲靜初的身邊坐下,緊挨著雲靜初,精緻的五官上,鳳眉高挑起來,黑眸像那群星般耀眼,渲染了高貴的氣息,卻帶著深深的寵愛,好似滿眼只有她一人,唇角勾起一抹溫暖的笑容,“今日覺得累嗎?”
雲靜初並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感覺今夜的宇文拓似乎比以前更溫柔,那樣的笑容讓她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第 195 章
宇文拓唇角抿緊,美玉似的臉上忽明忽暗,緊盯著那張清秀的小臉,忽然緩緩開口問道:“靜初,今日你都做了些什麼?能告訴朕嗎?”
她今天唯一做的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