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林一樣,突然開竅了。決定虛與委蛇,對教廷暗送秋波。
只不過現在的北方顯然是沒有多少人會買教廷的帳。原先伯多祿主教在王宮裡面有一定的威信。後來拉尼德絲公主出走。顯然那些勢力也分裂開來,再加上現在大家都忙著打仗或者是準備打仗。教廷的話在北方本來就來就不怎麼管用。現在更是沒有多大指望了。
所以無論如何,按現在的情況來看,以傳教環境而論,在卡耳塔顯然就是南方強於北方了。看起來兩位主教只是對調,但是實際上,勉強可以算是伯多祿主教高升了。
當然他想要獲得更多地讚譽,以及隨之而來的獎勵,不努力是不可能地。而調到北方去地鐵欽納主教,雖然傳教環境更糟糕了,但是他留在卡耳塔,就是讓伯多祿主教感到不自在,想來他也是不會牴觸的。
轉念間,韋林將前因後果想了一遍,同時嘴上也沒有閒著,一直在和那信使東扯西拉。他不著邊際地安慰著信使,當然也就是說些為伯多祿主教抱不平地話。
那信使不明其意,但是作為伯多祿主教的心腹。看到韋林如此真誠地安慰自己,在言語之中還對教廷有所不滿,顯然是覺得教廷對伯多祿主教的獎勵太過於吝惜,也不由得有些感動。
當韋林開始聲稱要寫信給教廷進行譴責的時候,那信使急忙說道:“大人的好意,我想主教大人知道了也會很感動的。但是主教大人只是侍奉父神的僕人,對於世俗的虛名,應該也不會在意的,並且這樣一調動,我們就可以離卡耳塔更近了啊。”
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是啊。我倒是沒有想起來,伯多祿主教就可以常住卡耳塔了,那真是我地榮幸啊。”
“這個……還說不定吧。”那信使期期艾艾地說道,“這個需要主教大人才能夠決定的,應該是一個適合在整個南方教區傳教的位置。”
韋林心中大罵:“還沒過河呢,就想著拆橋了?”但是他也知道,說不定伯多祿主教還真會另選地方作為自己的駐地。雖然伯多祿主教需要韋林,但是想來也不會喜歡受到韋林太大的影響。即使兩人還是會展開各種合作,但是伯多祿主教應該也會下意識地保護自己。這是本能。
“啊哈,沒有關係的,伯多祿主教可以仔細想想。但是我認為除了卡耳塔之外,還有哪裡更適合呢?”韋林一副不介意的樣子大笑著,然後又咄咄逼人地說道,“這裡是整個南方的經濟中心,這裡有最多的商隊,最強大的軍隊。這裡地命令被髮布到南方的每一個角落,無數的人為之奔走。除了這裡,還有哪裡更合適?難道是鐵欽納主教建立起來的那個塔奎林?”
那信使略帶了些敬畏地看著韋林。這個人雖然不是象父神教那樣,擁有無數願意微笑著去死的狂熱信徒。
但是韋林在南方的權勢,也是無人能及的。他低下了頭說道:“我會把您所說的稟報給主教大人。我相信他一定會認真考慮的。”
韋林不以為然地說道:“考慮?也許吧,還記得嗎?上次我告訴過你,有禮物讓你帶給伯多祿主教,跟我來吧。對了朱娜,把那東西帶上。”
說著韋林就轉身出門去了,那信使愣了一下,也跟著出去。朱娜站在角落裡。翻找著一大堆卷軸,幸好東西都是分了類的,很快就找到了。朱娜看到那信使出去了,也接著出去。
外面有僕人隨時等候命令,韋林出門地時候,說了句:“準備下,我要去工地。”那僕人立刻領命而去,他沒有跑下樓,而是將頭探出窗戶。衝著下面吹口哨。
那下面也是隨時有人在候命的,聽到了這聲音。立刻抬頭看來。正見那上面的僕人幾乎整個上半身都探在外面。在揮舞著手臂。
下面地僕人看著,也做了個同樣的動作。希望上面的人能夠確認。直到上面的人做了個確定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