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齊聲答應。
四月手持微機在前帶路,走向曾經標註黑色盲區的位置。
其中路過一處踩板,有句黑色焦炭屍體,只不過屍體只剩白骨,不像被燒死,反而像是被吸乾了。
沿途好多人類記者湊過來表示感謝,呂安如接受完讚揚,一律採取趕人模式。
“你們別跟上來添亂了,你們也看到裡面多危險,麻溜的找路出去吧。出去以後,在有訊號的地方先聯絡國際刑警,讓他們去調查給ek認證的組織首腦們。別忘記釋出重磅新聞,曝光南一夢惡行,引起全球關注度高了,你們才能獲得人身安全。”
惜命的基本聽勸,離開了,呂安如相信他們出去能聽話辦事,這些人各比各的聰明。很清楚她最後句的分量,他們控制不了所有人,堵不住所有人的嘴,尤其呂安如。此處的情況早晚公之於眾,不如由他們自己曝光。
惜命的走了,總有那麼幾個犟驢類人。
讓趕幾次依舊跟在後面,不見黃河不死心。
戴啟陽見呂安如和四月全有寵物了,他心癢難耐,但找了半天沒找到閤眼緣的變異動物。好看點,貌似有劇毒,難看體型大的不好帶。他沒有馴化符,給對方救出來了,他很可能變成對方晚餐。
無聊中,發現幾個偷摸跟隨的記者。
故意放慢腳步,等記者們靠近,訓孩子樣罵道:“你們沒長耳朵啊,還跟來送命啊。讓你們出去就快點出去,你們這些小身板不夠變異大怪物一口一個呢。”
為首黑人記者有素質摘掉掛滿土的帽子,給戴啟陽行個禮,客氣說:“請讓我們追隨吧,離開記者掌握的證據最多證明此處變異動物很危險,無法證明南一夢的滔天罪行。這事上國際法庭,充其量銷燬此處研究所,無法從根源拔除亂研究生物的問題。”
“南一夢死了。”戴啟陽告訴已知事實。
黑人疑惑‘咦?’聲,脫口否決:“誒,你們搞錯了吧,他不可能輕易死去啊。”
“真死了,我們組長親眼所見呢。”戴啟陽堅持。
黑人記者睜大眼睛,魔怔般搖頭嘀咕:“不可能,不可能。”
戴啟陽本想勸退記者們,順便發洩發洩心中不平的愁悶,誰料遇到個神經病。
見勸著沒用,快步跟上隊伍,呂安如說了,不能離開隊伍太遠,他可不想當第一個吃螃蟹受罰的人。
走在四月身邊,無意掃到身後多出兩人。
黑人記者和他手下也快步追來了,戴啟陽沒好氣地轉身,呵斥:“你們非要把命賠上在這裡才甘心嗎?”
黑人記者秉承伸手不打笑臉人的道理,憨厚笑著解釋:“你們是月翔的人吧,我們想追蹤記錄整條線,請讓我們跟著你們繼續下行吧。”
“走走,快走,別賴著。”
戴啟陽推把黑人記者,沒用多少力氣給對方推倒在地。
望著對方很像碰瓷的行徑,戴啟陽傻眼地咬咬下唇,給停下圍觀的人解釋:“不賴我啊,我個法社出手很輕的好吧。”
黑人記者拍拍發昏的頭,繼續揚起嘴角憨笑,幫戴啟陽解釋:“事情與小夥子無關,我是剛剛摔下來把右腿摔傷了。”
呂安如用眼睛來兩人身上來回掃掃,問:“什麼情況?”
戴啟陽看在對方比較純良的份上,多勸句:“你這種體質別趕來了,喏,這位是我們此次任務的組長。她親眼看到南一夢死了,以她的權威信譽不會騙你。”
呂安如尚未說話,黑人記者調整好身型,再次摘帽,主動向她自我介紹:“你好,我叫詹姆斯特,是gbo媒體的記者,我追蹤南一夢長達一年半了。我很瞭解他的復活規律,請你相信我,我們這次必須掌握充足的證據,並將證據送出去徹底將他盤根勢力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