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聽過。”
耳熟能詳的故事出現，呂安如自然而然的道出戰爭結果：“後來漩天大帝請父親幫忙，父親派出暗派s+小組去營救。可惜被瀛國察覺，用電子拷擊殺了吳天旭將軍，營救行動以失敗告終。”
電子拷可以遠端操作，執行擊殺等命令，必須在兩分鐘內解除，否則自動報告危險給核心管理端。
“呵，”盛冥輕蔑的低笑聲，嘲諷問：“老盛親自帶人去，會失手？”
呂安如臉色‘唰’下蒼白如紙，雙手捂在小嘴前，擋住要脫口而出的震天秘密。
稍稍鎮定點，摟住盛冥脖子，在他耳邊小聲問：“漩天大帝下達的是擊殺命令？”
盛冥微微點下頭，呂安如徹底捋順事情了。瀛國要用吳天旭將軍做威脅，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通常留下活口更有利。
父親帶人親自出動，行動會在絕對機密之下進行。哪怕父親沒親力親為，絕密代表安全的基礎因素，代表成功的最大可能性。
暗派成員與普通王室死侍或國際殺手組織不同，暗派成員多數為從小經過九死一生的磨難選拔出來，少數為必死之人獲得重生機會，改頭換面效忠父親。
盛冥禁止她得知暗派太多事情，她只能透過聽牆角瞭解到星星點點，偶爾一次聽莫哥和盛冥聊起過。
被選中的孩子會集體送往黑迪斯旁邊試煉場，成百上千個孩子，唯有表現最好的孩子能透過活下來。
要問殘忍嗎？
肯定殘忍啊，父親就是從這種死人堆裡爬出來的。
很多次，呂安如起夜上廁所，看到父親獨自坐在客廳。漆黑中他點燃一支菸，只寥寥吸入幾口，靜靜深望窗外遠處。不知是在懷念逝去的同伴，還是在緬懷殘留的自己。
父親說過，人若要跨級得到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必須付出成倍的代價。
“學長師父關在水牢里長達兩年，漩天大帝下令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此祭奠犧牲的戰士們。在這期間漩天大帝啟用新的國師，杜林。杜林將察言觀色、巧言善辯兩點發揮到極致，竟能博得陰晴不定的大帝賞識。壞就壞在，杜林以為巴結好大帝萬無一失，百官面前囂張跋扈的行徑引起眾怒，並在無心之間得罪卡維納。”
盛冥說到此處，杏目幽光一閃，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某天深夜，卡維納讓他算算自己心裡是否只愛大帝一人。杜林大汗淋漓，猶豫中卡維納依偎在大帝懷裡，犯困的點評出決定他生死的定論，弄臣何其多，試問誰敢坦言表真話。當夜，奄奄一息的學長師父被侍衛從水牢拖出，他答出了令卡維納和大帝都欣喜的答覆。神奇之處在於半天前，他便大呼小叫的讓看管之人準備新衣，表示自己馬上要離開這裡了，不可滿身酸臭唐突大帝。”
前任國師詭術先生的種種奇聞，呂安如聽過不少，包括提前預知歐堅國大變、寧光順產準確斤兩、自己脫離險境時間等等。
奇聞也就那麼回事，女孩子的天性明顯對八卦更感興趣。
眨巴著亮亮的眼睛，問：“什麼答覆能讓公主和大帝一起滿意啊？”
“不知道，沒了解過。”
盛冥刮下呂安如小鼻頭，刮掉她眼底浮起的小小失望，許諾道：“回頭幫安如問問。”
“好的，最愛盛小冥了。”呂安如抱住盛冥腰，臉貼貼他胸膛。
提前十分鐘的預備鈴響起，依依不捨說道：“我去上課了。”
“嗯，去吧。”盛冥輕吻過她頭頂髮絲。
“對了，小冥，吳天旭將軍真的被爸爸殺了？”
呂安如困惑質疑，總覺得乖乖聽話很不符合父親行事風格啊。
“當然。”盛冥答得直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