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灑在床上。
呂安如躺在有陽光照射的位置,想睡又恐做噩夢,糾結了半小時,用微機給閨蜜撥去影片。
艾拉臉上敷著純黑的糊狀面膜,她迷之堅信海藻見不到陽光,其提取物可以充分美白。
艾拉拿掉兩片眼膜,定睛一瞧影片對面的閨蜜,滿臉缺愛缺覺的可憐神色,她誇張大叫起來。
“老天爺啊,我記得你考試全優啊。難不成考這麼好還被罵?”
“哎,比被罵還慘呢。”呂安如哀嘆。
艾拉聯絡到自身,光拿了一個優+,媽媽足足誇讚她大半天,不禁替閨蜜感到憋屈。
“沒天理啊,安如如不難受哦。”
轉念一想,發現違背常理之處,戳破問道:“你玩我呢?明明呂阿姨不看重成績呢,她只希望你和學長每天過得開心。說說吧,你到底有啥鬧心事啊?”
“我被鬼娃娃怨念纏上了,連做兩場噩夢。具體事情特別離譜,你聽我給你講啊。”
呂安如悲苦地講完噩夢情節,卻收穫閨蜜大笑不止。
“哈哈,鬼娃娃好搞笑啊,它在結合時事給你製造夢境啊。哈哈,西紅雞蛋發酵味,哈哈,笑死我了。”
呂安如重重拍打兩下床面,呵斥閨蜜:“我讓你幫我想辦法,不是讓你取笑我啊。”
“好,想辦法,哈哈哈。”艾拉笑得面膜不用卸了,彈得到處都是。
一邊用紙巾擦乾淨床,一邊強壓住笑意問:“你能控制夢境裡的自己?”
“嗯,可以啊,你不能嗎?”呂安如脫口回答。
艾拉詫異眨眨眼,同樣脫口叫道:“當然不能了!”
呂安如沒耐心的第三次糾正:“說點有用的話吧。”
“哦哦,我意思你既然能控制夢境,那你夢到鬼娃娃立刻讓自己醒來就好啊。”艾拉天真建議。
呂安如沉重閉閉眼,苦悶說:“大姐,萬一我場場夢到,我場場讓自己醒來,我不用睡覺了啊。”
“也對啊,那咋辦啊?”艾拉犯難地咬咬手指,根據聽過的靠譜辟邪辦法建議:“要不給床頭多放幾串大蒜,周生他們說能辟邪啊。”
“這個點子電影忽悠完觀眾,咱們又拿出來忽悠祝淼,不可能有用啊。”呂安如有種深深的無力感,找錯商量物件了。
艾拉看出閨蜜的失望之色,積極推銷:“說不定有用呢,電影總歸根據古記載去拍攝吧,亂拍會被噴呢。”
“你忙吧,我去補覺了。”呂安如結束通話影片,給沒邊際的瞎扯丟出腦子。
躺在沐浴陽光的床上,冬日裡太陽不燥不熱,曬得人暖烘烘的很舒服。
第三次睡著,夢裡她出現在送鬼娃娃離開的房子裡。心累地放棄掙扎,任由鬼娃娃折騰她,靠在牆上迷瞪著。
驚悚情節不斷的夢境,湊合維持了四個小時,到午飯時間醒來。
望著桌上黃燦燦的西紅柿炒雞蛋,呂安如胃裡一陣翻騰,跑到洗手間。
乾嘔著,背上多出隻手,輕拍她後背。
稍微舒服點接過盛冥抽好的紙巾,擦擦嘴,委屈討要經驗:“小冥,你怎麼克服恐怖場景考試後遺症啊?”
“恐怖場景考試後遺症?”盛冥首次聽說這個新鮮詞。
呂安如認真點頭:“對啊,你遇到考完恐怖場景做噩夢這種事怎麼處理啊?”
“我沒遇到過。”
一句話噎得呂安如啞口無言,長嘆聲:“哎,黴運當頭啊。”
下秒,整個人被摟緊溫暖懷抱中,盛冥貼上她發涼的小臉,清潤聲音飄在耳邊。
“在考試場景裡,學校系統在保護你們,不會危及生命。等你們出任務了,需要面對真實存在的怪物。它們殘暴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