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實力沒法比帽子等高手,但不帶這麼直接表現瞧不上眼的吧。
秉承舍小家為大家的犧牲精神,暫放個人尊嚴,拿出有吸引人的說辭:“你聽話聽完啊,我意思我弟弟很厲害啊,我爸也很厲害啊,我可以找他們幫忙營救帽子嘛。”
小欒黑亮的眼睛一下恢復神采,欣喜問:“您說真的嗎?”
前後反差極大的表現再給呂安如自尊心插上一刀,把自然流露的苦笑換為坦誠笑容,鄭重其事答應:“必須真的啊,衝帽子照顧我好幾年的情分,我一定會管他和他朋友啊。”
小欒激動同意:“好的,我幫您通聯。”若能幫到大人們,自己願意挨訓。
“行,我握住羽毛,你來施法。”
呂安如死死抓住羽毛,和文綜社的人接觸多了,她懂得個道理:防人之心不可無。
小欒關上房間門,雙手合十,朗聲唱出一段悠揚旋律。
歌聲好聽,可呂安如心思不在聽歌上啊,單手託頭,眼皮逐漸變沉。
哐——頭杵到床上了。
忙晃晃腦袋,改用手指撐住眼皮。
她特別懷疑小欒在唱鳥語版催眠曲,等給她哄睡著,能冠冕堂皇的說聯絡過帽子了。
思及此處,呂安如給尾羽別在衣服口袋裡,用手擰下自己大腿,徹底給睏意弄散,絕不能讓其詭計得逞。
正痛得齜牙咧嘴,歌聲中出現個突兀的動靜,好似海水拍打岩石的聲音。
呂安如驚喜看向小欒,溫婉的大姐姐雙眸緊閉,在用心搭建通聯,全然不覺。
無法找身邊人確認,呂安如嘗試性問道:“帽子?是你嗎?”
好幾秒無任何回話,她等得有點絕望。通聯上無回應,這可不是個好徵兆啊。
“帽子,我是安如啊,你能聽到我說話嗎?”再次嘗試對話,自報名諱。
急切中聽到有人清了清嗓子,一個低沉的聲音應道:“我聽到,你是呂小黑?”
憂慮的擔心全數消失,小小人兒爆發出強大的火氣,呵斥:“討厭鬼,你還活著啊?”
“哈哈,我必須活著啊。我怕我死了,小黑會傷心餘生啊。”
臭不要臉的調侃一出,呂安如高懸的心得以落下,大大呸口:“你做夢去吧。”
熟悉的還嘴沒來,等來了沉重的呼吸聲,以及清冷女聲壓低音量的話語:“你還敢大聲笑啊,當心給傷口扯開。要是給線繃開,你那腸子整理起來好麻煩呢,我可不會再幫你弄一遍了。”
“噓噓噓,我知道了,我給安如道聲平安,免得小姑娘多掛心。”
帽子似乎不知道她可以聽到很輕的對話,給朱雀說完,用沒正行的話來逗她:“小黑放假了吧,又開啟狂吃養膘、熬夜玩遊戲的廢物生活了吧?”
呂安如心裡剛泛起的小難受讓廢物兩字弄沒,兇巴巴地吼道:“你個,”
咽回不吉利的‘死帽子’三字,換個形容詞:“你才是廢物,廢物救人用了這麼久的時間。早點回來,別讓我逼視你。如果需要我爸爸幫忙,及時讓小欒告訴我。”
“知道了,小小年紀絮叨。”帽子嫌棄萬分,卻轉頭輕聲給身邊同伴炫耀:“盛老頭的閨女找我,看她多關心我啊。之前你們還勸我別走老路,對人類付出太多沒好處,瞅瞅我沒白陪她吧,和養個大女兒似的。”
三聲嗤之以鼻的哼聲飄過,朱雀再次強調:“別說話了。”
“知道了,再聊幾句。”
捨不得結束的話撞進呂安如耳中,呂安如主動說:“你好煩哦,我要睡覺了,晚安。”
“好吧,小黑晚安,多存點讚賞卡,爭取等我回去結清賬啊。”
帽子想笑,身子被朱雀按住,念頭被呂安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