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拉垮著臉沉聲回道:“不去,我昨晚沒睡好,回宿舍補覺了。”
說罷不等呂安如回話,朝寧光施了一禮,徑自離開。
呂安如早知道高櫻情緒原因,仍做出歪頭盯住離開背影深思的模樣。
“丫頭被冷落,我來補償吧,請你吃飯。”清脆淡雅的聲音道出暖心話。
呂安如將失落眼神原原本本移向寧光,納悶問:“為什麼由你補償啊?”
頓下,故意眼底浮起一絲又驚又喜,追問:“難道你們有無法分割的關係了,所謂妻債夫償啊。”
償啊兩字變調吐出,呂安如臉頰被寧光捏住,嬌嫩的唇瓣高高嘟起,鳳眼眸光隨之一沉。
“鬆手,大庭廣眾之下別逼我咬你啊。”
威脅撂下,手鬆開臉頰,換成胳膊擺在呂安如雙唇前。
“咬吧。”
壓低的聲音略微有點沙啞,胳膊上有塊類似牙印的舊疤。
“嘁,今天興趣不大。”
呂安如不屑推開,眼睛一亮,指指遠處大食堂所在的教學樓,說:“要請客去那裡吃吧,大食堂的香草戚風蛋糕、香草華夫餅超級好吃。”
特意咬重香草兩字想嚇退寧光,他從小對香草過敏。
“嗯,走吧。”寧光走出兩步,見小丫頭沒跟上。
回頭看向呆在原地的嬌小人兒,招招手呼喚:“丫頭,走啊。”
“好吧。”
呂安如一路上全在思考個很嚴肅的問題:寧光的死腦筋想開了?過敏徹底治好不復發了?
過敏在當代科技醫療面前屬於很小的病,對於夏國皇室御醫不在話下,可寧光不知什麼原因從未拔除過。
要是真想開拔除了,以後惡搞他少個關鍵性因素多無趣啊!
心事重重的給喜歡美食吃完,發現寧光臉上有點點紅疹。
呂安如強忍住笑意,拍拍寧光肩頭,語重心長說:“趕緊治治的你過敏吧,否則我沒法繼續和你分享這種美食啊。”
“原來丫頭忘記我對香草過敏了。”
抓到呂安如臉上快速閃過的幸災樂禍之色,寧光‘包容嗯聲’,答應:“嗯,考完回去就治。”
俏麗小臉幸災樂禍沒來及收回換成沮喪,口是心非說:“嗯,早該治了。”
“哈,好的,隨安如期待來。”寧光笑得格外開心。
下午,呂安如坐在圖書館,找本《世界通史》翻看。
以前看書屬於打發時間、催眠行為,體會過一次學霸的樂趣,發現看書挺有意思呢。
早上沒用極限狀態,晚上可以根據情況決定是否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