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的保鏢費沒拿到呢!到時候才算發了財!”
這時,齊冰兒也停止了和風漫雲、風漫雪的切磋,飛身從天井躍了過來。
她見到金玄白把銀票交給流雲,柳眉一挑,道:“大哥,你可別偏心哦!送何嬸禮,怎可忘了我師父和師姨?”
金玄白見她嘟著紅唇,想起她對自己的恩情,笑道:“當然,見面禮總該給的,不然豈不是被禰怨死了?”
他一步跨下天井,到了風漫雲和風漫雪身邊,躬身行了一禮,道:“兩位風姨,昨日小侄失禮,請二位原諒。”
風漫雲和風漫雪含笑還禮,只見金玄白抽出十幾張手中銀票,遞了過來,不禁全都一怔。
齊冰兒躍了過來,像旋風似的搶過那十幾張銀票,笑道:“師父,師姨,禰們就收下吧!這都是大哥的一片孝心,存心要讓禰們玩得高興。”
風漫雲接過齊冰兒塞來的一疊銀票,憐愛的道:“禰這孩子,真是的……唉!像什麼樣子。”
風漫雪好像把金玄白當成女婿一樣看待,越看越是滿意,道:“冰兒,想不到禰這個野丫頭,有這麼好的福氣,竟能認識像金大俠這種絕世高手,真是太令人羨慕啊!”
她說話之際,想起了當年初遇沈玉璞的情景,宛如昨日,可是深藏心底的一縷少女情懷,卻已如從未萌芽的相思豆,就此萎縮下去。
比起齊冰兒的幸運,她認為自己太不幸了,如今陪伴身邊的只有落寞和思念而已,令人惆悵。
齊冰兒聽到師父和師姨誇獎金玄白,覺得比誇獎自己更讓她覺得高興。
剛才她和風漫雲、風漫雪二人比試本門武功,才發現這些日子來,自己的功力突飛猛進,竟然凌駕師父之上,才會逼得她們聯手而上。
以她目前的武功修為來說,已經超過了何玉馥和秋詩鳳,足可和楚花鈴相提並論。
至於服部玉子、歐陽念珏、井凝碧和井胭脂比起她來,還相差一大截,唯一會成為她勁敵的,大概只有曹雨珊一個人了。
所以齊冰兒心中的那種興奮,簡直莫可言喻,直覺得這都是金玄白的功勞。
她喜滋滋的摟住了金玄白的手臂,卻假作嗔怒,道:“雪姨,禰人還沒老,怎麼倒糊塗起來了?什麼金大俠?禰該叫他玄白,或者賢婿才對!”
風漫雪瞪了她一眼,笑著道:“厚臉皮的丫頭!真是不害臊。”
齊冰兒抬了下頭,發出一陣銀鈴似的笑聲。
秋詩鳳翹了翹嘴,道:“冰兒姐姐,禰這下可得意了,早知道,我就把我娘也帶來……”
齊冰兒感受到她話裡那股酸溜溜的味道,笑得更大聲了,氣得秋詩鳳把回鞘的秋水劍又拔了出來,道:“冰兒姐,我們來比劃幾招如何?”
金玄白也不知她是真的生氣,還是吃醋,連忙拉住秋詩鳳,道:“詩鳳,禰跟冰兒比什麼?來!我教禰幾招劍法,練好之後,再跟她比。”
秋詩鳳破顏一笑,把秋水劍插回鞘中,道:“大哥,你說了要算數,別賴皮啊!”
金玄白苦笑了下,只見這時在天井裡切磋武功的楚花鈴、歐陽念珏、井胭脂、井凝碧和曹雨珊等人都停止了動作,一起往這邊望來。
他似乎從楚花鈴和歐陽念珏眼中看出那份哀怨,心裡一動,道:“花鈴、念珏,禰們都過來,我有話要說。”
楚花鈴拉著歐陽念珏走了過來。
井胭脂搶著奔了過來,道:“金大哥,你怎麼不叫我們?”
金玄白望了她一眼,想起井八月畏妻如虎,結果卻在外金屋藏嬌,和小妾生下了這麼一個女兒,一直無法讓她回到莊裡,只能偷偷照顧。
由此可見井胭脂在成長的過程裡,一定吃了不少的苦頭,但她從未表露在外,依然如此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