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熱情,才會在結識流雲之後,受到她如此寵愛,當成女兒的替身……心念一轉,金玄白含笑道:“當然有禰們,呵呵!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曹雨珊被井凝碧拉著走了過來,紅著臉道:“金大哥,你說錯了,眾位姐姐跟你是一家人,我只是一個外人!”
金玄白看到她那個樣子,想到何康白之言,心中另有一番滋味,覺得她對自己果真有些情意,不然豈會在麻雀牌桌上,把自己給輸出去,賣身給服部玉子?
一時之間,真不知是高興,還是得意?
總之,身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心,已經得到充份的滿足,隨著自信心的提升,他早已不是那個每月賺不到二兩銀子的樵夫了!
一想到他如今已是朝廷下旨敕封的神槍武威侯,又是內行廠的右指揮使,他便更覺興奮。
他沒有理會曹雨珊說的那番話,笑著道:“各位夫人小姐,我們在這裡可能會住上一陣子,在這幾天裡,禰們早上練武功,下午練牌技,日子就會過得很充實……”
他頓了一下,繼續道:“牌技我是比不過禰們,可是武功方面,就可以做禰們的名師,無論是輕功、拳法、劍法,只要有人想學,我就教她。”
此言一出,一陣鬧哄哄的,齊冰兒、秋詩鳳、何玉馥全都搶著說話,讓金玄白一時難以招架。
服部玉子拍了拍手,高聲道:“各位妹妹,別搶著說話,一個一個來,不然相公就不教了。”
齊冰兒伸了伸舌頭,秋詩鳳和何玉馥相視一笑,一起都閉上了嘴,曹雨珊看了看她們的神態,笑道:“傅姐姐,禰真厲害。”
服部玉子瞪了她一眼,道:“丫頭片子,少說話,不然罰禰幫金大哥洗澡搓背!”
曹雨珊滿臉通紅,跺了下腳,嗔道:“傅姐,禰……禰真是……”
服部玉子見她滿臉羞色,笑道:“怎麼?禰還不願意啊?禰問問田春看,她想得要命呢!”
田中春子沒料到服部玉子會說出這番話來,感到羞愧,看到齊冰兒在嬌笑,忙道:“五夫人,禰也想得要命,對不對?”
齊冰兒嗔道:“死丫頭,死田春,別扯到我身上來!”說著,向田中春子撲了過來。
田中春子見她伸出玉手,作勢要打人,趕緊躲在服部玉子身後。
流雲和風漫雲、風漫雪三人,看到她們調笑之際,說出如此大膽的話,全都為之咋舌。
尤其是風漫雲和風漫雪二人,一直是小姑獨處,從未嫁人,聽到這番話,更覺刺耳,尷尬的轉過身去,裝作沒有聽見。
服部玉子攔住了齊冰兒,道:“冰兒妹妹,別忙著打人,先聽相公說些話。”
齊冰兒摟住服部玉子的手臂,果真放過了田中春子,不再動手。
金玄白輕咳一聲,道:“各位夫人小姐,我昨天發了一筆小財,為了犒賞禰們,我決定每人發給一千兩,然後依禰們的願望,每人傳授一門武功。”
井胭脂首先跳了起來,伸出小手,甜甜的笑道:“謝謝金大哥!真是太好了,我也有錢可以上桌玩牌了。”
井凝碧迫不及待的奔了過來,笑道:“大哥,我也要。”
金玄白每人發了兩張銀票,她們高興地揚著手中的銀票,眼中閃出異彩,因為她們有生以來,從未看過這麼大額的寶泉局銀票,更別說擁有了。
金玄白不分彼此的每個未婚妻子都發了一千兩面額的銀票,連田中春子和詩音、琴韻都各自拿到了五百兩的銀票,讓兩個小丫頭樂得嘴都合不攏,田中春子更是眼中含著淚水,看著她們,不由想起私奔逃走的田中美黛子來……金玄白塞給了曹雨珊兩張銀票之後,手裡還剩下好幾張,當他見到歐陽念珏手中緊捏兩張銀票,卻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忍不住走了過去,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