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正想要找出適當的話來反駁田中春子卻聽到服部玉子叱道:“田春,禰給我閉嘴,怎不想想禰是什麼身份?楚小姐和歐陽小姐就算開錯玩笑,也輪不到禰說話,何況她們並沒說錯什麼!”
田中春子不知服部玉子為何會突然生起氣來,但她不敢多問,嚇得臉色一變,立刻從椅上滑下艙板,雙膝跪下。
田中春子原先只是個小小的下忍,在伊賀流中是屬於最基層的忍者,所有的行動受中忍指揮,而中忍則執行上忍下達的一切命令。
上忍的命令完全不容中忍有任何質疑,除了服從之外,還是服從,至於下忍則在中忍的統率與指揮下,站在第一線,執行各種任務。
所以在東瀛的任何流派的忍者,都完全毫無反抗意念的奉行本流派的上忍或中忍所下達的命令。
這些命令再不合理,再難執行,下忍也得盡一切力量去完成,就算犧牲性命,也在所不惜。
依照伊賀流的規矩來說,所有忍者的生命都是屬於流派,女忍者的貞操也由上忍決定,要在何時、何地,交由何人來摘擷。
總結來說,一個女忍者不能憑自己的意志選擇心愛的物件,婚姻是由上忍決定的,如果上忍挑選美貌的中忍或下忍破她的貞操或收她為禁臠,不但不是下忍之恥,反而是極為光榮之事。
至於女性下忍被組織派出去執行奸細的任務,往往潛伏在敵營數年或十數年之久,犧牲貞操還是小事,經常連性命都丟了。
若干年後,當伊賀流的服部半藏被德川家康所用,執行收偵、暗殺、埋伏、細作等等任務時,伊賀流的女忍者發揮極大的力量,收集到許多的秘密情報,對德川家康的霸業有極大助力。
這些貌美的女忍者,在從小訓練之際,也加習瞭如何取悅男人的一些技法和房中術。
為了防止派出去的女忍者,會因肉體上的愉悅而愛上敵人,於是會很殘忍的割去她們的陰蒂,讓她們減少從性事上得到的快感,而能忠於組織,絕不叛變。
所以說,身為女性下忍,在所有忍者組織中,命運都極為悲慘,跟青樓中的妓女一樣,都是身不由己。
田中春子目前的身份,已經高於下忍,可說和中忍一樣,唯一能夠指揮她的,只有金玄白和服部玉子而已。
因為她已被服部玉子派為金玄白的貼身女侍,和妹妹田中美黛子一樣,脫離了中忍的管束,像松島麗子、伊藤美妙、小島芳子、山田次郎、小林犬太郎等伊賀流的中忍,是無法指揮她的。
至於服部玉子訓誅田中春子所站的角度,也並非是伊賀流的上忍,而是以主母的立場呵斥她。
船艙中的這幾個女子,連楚花鈴和歐陽念珏自己都不知道,遠在十多年之前,她們的祖父便已將她們許配給了金玄白。
這裡面只有服部玉子才明白這兩個出身武林世家的女俠,是經過金玄白的父親親自認可,並且給了信物聘下的未婚妻室。
她們的身份和服部玉子一樣,都是經由長輩在十多年前認可,許下的承諾,唯一不同的,她們是得到槍神、鬼斧和金永在三人同意,替金玄白聘下的未婚妻子,而服部玉子則是在老服部半藏和九陽神君沈玉璞同意下訂下鴛盟的。
這兩種婚約都有其正當性,比較起來,楚花鈴和歐陽念珏的婚約較之服部玉子更加具有合理及正當性。
當時,加入這場“婚約爭奪戰”的,還有武當鐵冠道長,他也把自己未見面的外甥女許配給了金玄白,只可惜薛婷婷不太相信這個婚約,誤認為峨嵋四秀之一的歐定邦才是當年鐵冠道長以一柄白虹劍,替外甥女定下的未婚夫婿。
根據薛婷婷的說法,歐定邦是歐嶽之子,亦即是一代鑄器巨匠歐峰之侄。當年歐峰鑄下青溟、白虹兩把寶劍,長劍青溟被劍神以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