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的臉上滑落,一張素面美麗皎潔,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禁不住呆了一下,忖道:“玉子看來要比程嬋娟還要勝上三分,只有詩鳳才能跟她一較長短!”
這個意念一閃既逝,他揚目望去,不見其他的忍者,問道:“玉子,其他的人呢?他們到哪裡去了?”
服部玉子腰部以上浮在水面,雙手扶去了臉上的水珠,笑道:“少主,玉子見到那些船隻已經摺返,曉得沒有事了,所以就命令他自回去休息。”
金玄白問道:“他們既是泅水而去,怎麼我看不到人頭浮在水面上?”
服部玉子笑道:“他們都是潛水而去,為的是怕驚動船上的官差!”
金玄白“哦”了一聲,道:“這些忍者能一口氣潛泳上岸,也真不簡單,看來每個人的 水性都很強。”
服部玉子道:“少主猜錯了,他們的泳技固然不錯,可是也不可能憑著一口氣潛那麼遠,他們靠的是這個羊皮袋裡的氣,可以讓他們潛在水裡半個時辰多。”
金玄白望了服部玉子背上背著的皮囊,道:“這倒很新鮮,改天我也得試試嘿!想不到忍者裡面也有這麼厲害的人物,竟能想出用羊皮皮囊灌氣,以供潛水所需,真不簡單。”
服部玉子道:“我們那裡四面環海,最少有一半的人是靠海為生的,有些地方產珍珠,便是靠著採珠女潛到海底採取大蚌,所以她們很多都擅於閉氣的功夫,當年我祖父看到那些採珠女潛水,於是靈機一動,做了這麼一個羊皮氣囊……”
她笑了笑,道:“這種皮囊縫起來很麻煩,還要用一種特殊的樹汁封口,才不會漏氣,所以數量一直不多,在我們族裡,連百地家的忍者都沒有呢!”
金玄白遠遠看到小船的燈光,忙道:“玉子,你先回去吧!我們等一會在樓裡面了面再詳談!”
服部玉子揮了揮手,一個翻身沒入水中,轉眼便消失了蹤影。
金玄白催動真氣,御波而行,大約費了半柱香的光景,便巳到達岸邊。
那些小船傍靠在碼頭岸邊,船伕都已上岸,排隊向錢寧領取工錢。
金玄白悄然無聲息的上了岸,發現原先停靠碼頭邊的轎子和數匹駿馬都已不見,只剩下不到二十個差人相幾個錦衣衛校尉守在錢寧身邊。
他緩緩走了過去,那些差人見到了他,紛紛躬身行禮,退讓開去。
錢寧見到他,頓時臉上堆著笑,把手裡的碎銀和銅錢交給了站在他身邊的羅三泰,客氣地道:“羅頭兒,你代我發吧!”
羅三泰受寵若驚的接過了碎銀,錢寧湊在他耳邊,低聲道:“羅頭兒,張大人吩咐,那個姓花的船伕侍候得非常周到,多給他二兩銀子。”
羅三泰應了一聲,錢寧似是想到什麼,又吩咐道:“哦!對了,張大人說那個花姑娘的廚藝不錯,要請她到天香樓去打理朱大爺的宵夜,所以你叫他們父女等一下,等我見過金大俠之後,再跟他詳談。”
他把事情交待完後,這才走向金玄白而去,躬身行了個禮,道:“金大俠,張大人為了朱大爺的安全,所以提前回去了,他命小的在這裡等候您……”
金玄白道:“你忙你的,別管我了。”
錢寧道:“張大人已經下令要小的陪大俠一起回去,小的絕不可有違命令,還請金大俠稍候片刻,等我發完了工錢,交待一些事以後,就可以立刻動身了。”
金玄白目光一閃,只見那個扎著大辮子的船孃靠坐在碼頭邊的石墩上,不住地往這邊探首,目光直直投注在錢寧的身上。
他微微一笑,道:“錢兄,那兒有個姑娘一直在看你呢!”
錢寧望了過去,只見花牡丹用手把弄著大辮子,—雙大眼眨呀眨的,眨得他的心跳都加 快了速度。
他訕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