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轉而下山行道——進行撈錢之道。
就因為腐敗的社會風氣,導致廠、衛對於江湖人士控制力大減,只有在平時做做官樣文章上報直屬長官,而將各派的資料填進檔案、歸檔備查而已。
這也是各地受封的藩王,王莊日益擴大、權貴要員不斷侵佔民田,導致農民流離失所的原因之一。
如果這些派往各地監視藩王及封疆要員們的廠、衛將軍及校尉們沒有接受賄賂,能夠將各地的情形上報,那麼大明帝國或許不會腐敗得如此快速。
不過,錦衣衛和東、西二廠都由太監把持,太監本身便貪財好色,所謂上行下效,這三個特務機構裡的人,就算不同流合汙,也很困難了。
金玄白在沉思之中,只聽張永“喀喀” 一陣怪笑,道:“峨嵋派的什麼銀劍先生、追風劍客,都是金大俠的手下敗將,可說峨嵋派已和金大俠結下了樑子,如今竟然有峨嵋弟子公然以欺騙的手段,想要把我們金老弟的未婚妻子騙走,我們豈能坐視不管?”
他話聲稍頓,道:“趙定基,你帶十個來自四川的手下弟兄,明天一早便起程趕往四川, 會同當地的官府,一路上峨嵋去抓歐定邦、一路到青城山去請薛掌門夫婦到蘇州來查證此事,務必讓這件事水落石出。”
薛婷婷和江鳳鳳沒料到竟有這種怪事發生,而張永的語氣更是重得嚇人,始得她們一愣之下,竟不知如何是好。
朱瑄瑄直到此刻,才想起張永的真正身分,臉色一變,忍不住問道:“你叫張永?永遠的永?”
張永望了朱瑄瑄一眼,對朱天壽道:“小舅,她到現在才想起我是誰來,你說好不好笑?”
朱天壽微笑道:“這也不能怪她,當年你看到她時,她才幾歲?也難怪她想不起你……”
他看到金玄白訝異地望著朱瑄瑄,而朱瑄瑄則是面有發嗔、卻又混雜著惶恐之色,表情煞是複雜,另有一種特殊的風情,不由得心中怦然而動,想起了她美豔豐盈的母親,忍不住脫口道:“朱公子,令堂還好吧?”
朱瑄瑄此時想通了張永的身分,不由得對朱天壽的身分也打了大大的問號,可是任她如何想,也不敢想到朱天壽便是來自北京城那個黃圈圈裡面的小圈圈裡的人。
從皇宮大內那個小圈圈裡出來的人,姓朱的只有皇帝一人,除此之外,就算分封各地的藩主,也不可能讓張永如此尊崇。
朱瑄瑄想著想著,只覺得坐立難安,雖然看到朱天壽和顏悅色的跟自己說話,卻更覺喉乾舌燥起來,她乾咳一聲,道:“稟告朱大爺,家母安好無恙。”
朱天壽道:“你這趟出門,有沒有稟報父母?”
朱瑄瑄道:“晚生出外學藝,的確經過父母同意……”
朱天壽道:“想必你也練過武功,和金老弟一路走來,也見識過他的功夫,不知你有什麼感想?”
朱瑄瑄不知朱天壽又怎會把金玄白扯了出來,她謹慎地道:“金大俠的武功深不可測,不愧是當代高人,晚生佩服之至。”
朱天壽“呵呵”笑道:“像這麼一位當代大俠、絕世高手,竟然還有人想要把他未過門的妻子誆走,如果是你,你會怎麼想?”
朱瑄瑄一愣,道:“此人真是色膽包天,不知死活,太可惡了。”
朱天壽點頭道:“所以你也認為我們這樣處置沒有錯吧?”
朱瑄瑄拱手作揖道:“朱大爺睿智,這種處置方法的確沒錯,薛姑娘是一代美女,豈能落入騙徒之手?當然要搶回來。”
朱天壽目光一閃,道:“金老弟,你聽到了,連我這同宗老弟都贊成,你可別介忌了……”
他深深吸了口氣,道:“你是我的兄弟,任何人對你不利,便是對我有害,我一定盡心盡力的幫你處理,就如同你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