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樣,對嗎?”
金玄白抓了抓頭,道:“唉!這件事是我的私事,豈能煩勞官家出面?”
張永道:“金大俠,你要協助我們抓住那個千里無影,勢必無法離開蘇州,而這件事也有關你一生,務必在短期內解決,所以我們盡點力,把令岳二老請來蘇州也是應該的……”
他的話聲一頓,問道:“薛姑娘,你認為老夫這個決定對嗎?”
薛婷婷道:“小女子不敢說大人的決定對錯與否,不過此事攸關峨嵋和青城兩派的交情,所以還是容我和表妹返回青城稟告父母,再作打算……”
“不可以!”張永道:“你們如果回去,便落入那個騙徒的陷阱中,很可能會讓金大俠留下終身遺憾,所以上策便是我剛才所說的辦法。”
薛婷婷為難地道:“可是……”
“沒什麼可是了,事情就這麼決定。”
張永道:“趙定基,你明日一早,帶人走驛站,務必要在最短時間內處理好這件事……”
趙定基垂首答應,然後問道:“請問大人,是否請薛姑娘書寫一封信函較為妥當?也免得薛大俠不安。”
“對!這點我倒忘了,”張永道:“為了取信於薛大俠夫婦,最好薛姑娘寫一封信,詳細陳述此事,並且……”
他轉首望著金玄白道:“金大俠,你身上諒必有鐵冠道長當年留下的書函,可以證實此事,何不也一起拿出來,交由趙定基帶去呈交令岳?”
金玄白點頭道:“先師當年曾留下了兩封信,一封是呈於武當掌門,我已將之交給崩雷劍客楊子威帶回武當,另一封信便是交給她幼妹盛殉的。”
他從腰際解下布囊,自內取出數封信函,再從裡面挑出厚厚的一封顏色早巳泛黃的信柬放在桌上,這才重又包好布囊,系回腰際。
當他拿起桌上的那封信柬,眼前似乎浮現出鐵冠道長那清瘦的面容和無神的眼眸。
晚年的鐵冠道長,由於一身功力幾乎全毀於九陽神君的雷霆一擊之下,重傷雖愈,卻是體弱多病,早巳無法帶上他那頂名聞天下的鐵冠,平時,他僅是梳起一個道士髻,用一支自己削成的木簪插在髮髻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只有在看到金玄白的時候,他的臉上才有著笑容,眼神也似乎有了活力,尤其是在和金玄白對奕時,他那蒼白的臉龐上才會泛現難得興奮的紅暈。
在金玄白的記憶中,鐵冠道長對自己的愛護和疼惜絕不遜於槍神、鬼斧、或者大愚禪師,比起沈玉璞來,更是慈愛多於嚴厲……金玄白手指在泛黃的信封上細細的摩挲了一陣,似乎想從上面感受出鐵冠道長當年對自己濃郁的垂愛。
他輕輕嘆了口氣,道:“這封信不知道先師是在什麼時候寫好的,但是從這厚厚的一疊紙柬,便可看出先師生前極為疼愛盛殉師姑,這裡面留下的是他老人家無盡的思念……”
他的聲音充滿了感情,讓幾個身屬廠、衛的大人聽了都覺得感動,身為當事者的薛婷婷更是感同身受,幾度泫然欲淚。
她伸出手來,道:“金大哥,能不能讓我看—看二舅的字?”
金玄白將手裡的那一疊信函遞了過去,道:“先師天資聰穎,除了道法武功之外,還精通琴、棋、書、畫,他深信這些都可與武學相通,所以他的書法筆鋒犀利,自成一格,就如 同他的劍法,乾淨俐落,絲毫不會拖泥帶水,所以他才能將書法融入劍法、將棋理融入劍理,觀梅花綻放而能創出一套劍法,只可惜他老人家……”
他長嘆一聲,想起鐵冠道長一生之中,僅將少部分的精力放在武學之上,卻依然有此成就,若不是旁騖太多,恐怕他在武功上的成就不僅如此爾爾,可能不會比九陽神君沈玉璞相差太遠。
因為在他的記憶中,沈玉璞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