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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鄉之所以令男人沉迷,除了聲光、酒色之外,那種淫靡的氣氛,可能便是最大的原因了。
金玄白被逼著嫖妓,到了這種場所,縱然一身絕頂武功,也無從施展,沉湎在濃郁的美酒麗姬圍繞的氛圍裡,享受柔情蜜意,幾乎忘了身在何處。
音樂輕柔的響起,從後室連續走出五名赤裸著雙肩,露出香臍的赤足少女。
她們下身穿著一條薄綢褲,上身除了個肚兜之外,僅披了件薄紗,踏著碎步而入,在搖曳的燈光和彌散的輕煙襯托下,宛如五朵彩雲自空而降。
隨著窈窕的身形旋動飛舞,彩雲騰展,現出五張清麗的面孔,她們最大的特色是十指纖纖,指甲上都塗有紅色的蔻丹,甚至連雪白的裸足上,指甲也是殷紅如火,舞動之際,玉足輕移,數十點丹紅閃爍隱沒,平添許多美感。
而更引人注目的則是她們的手式繁多,舞動之間,粉臂揚落,十指幻化,時而如鳥啄,時而似鳥頸,仿效的姿勢,皆以孔雀為範本,因而乍一看去,藍、白、紅、綠、紫五色斑斕,絢麗燦眼,如同孔雀開屏。
金玄白在朱天壽等人的勸飲之下,又連喝了幾杯,酒香混合著脂粉香,讓他宛如處身雲端,只覺通體舒暢,胸臆之間充滿了歡愉。難怪古往今來,許多的文人雅士都有同樣的感覺:溫柔鄉不住,還能住在哪裡?
朱天壽醉眼朦朧,看著看著,突然大聲問道:“賢弟,這五名舞姬,全都長得清麗可愛,個個細腰、長腿、大屁股,你喜不喜歡?喜歡的話,等下跳完了舞,叫她們陪你上床如何?”
金玄白已有幾分醉意,大笑道:“大哥,你心裡喜歡,自己就留下吧!別推給我了。”
朱天壽笑道:“這是你說的,等會別後悔哦!”
張永也喝得差不多了,伸手拉了拉朱天壽的衣袖,道:“小舅,你忘了我們另有安排嗎?別再逗金侯爺了!”
朱天壽伸手敲了下自己的額頭,笑道:“你瞧,我這記性,真是糟糕,怎麼忘了這件事?”
金玄白眯著醉眼,問道:“張大人,你有什麼安排?怎麼沒有告訴我呢?”
張永擠了下眼,道:“現在不能告訴你,等一會之後,你自然就曉得了,呵呵!”
朱天壽伸手在他肩上捶了下,笑罵道:“故作神秘幹什麼?只不過是幾個小丫頭罷了!
”
張永捱了一拳,只覺通體舒暢,咧著嘴笑了一陣,眯著眼道:“八個小姑娘,個個長得粉雕玉琢似的,每個值五百兩銀子,當然珍貴羅!只不知道金侯爺喜不喜歡?”
金玄白訝道:“什麼八個小姑娘?”
朱天壽嚷道:“別吵!張永,把這五個跳孔雀舞的丫頭給我留下來,今天晚上陪我過夜。”
張永望了那五名跳完了舞,正緩步走向後室的舞女一眼,笑道:“小舅,沒問題,甥兒一切都安排好了,她們沒一個能離去,隨你喜歡留下哪個都行。”
朱天壽道:“五個我都要!”
邵元節道:“公子,過與不及都非養生之道,依貧道之見,既有天竺舞姬在前,這過夜之事,頂多不能超過二女,否則洩精傷身,有害無益。”
朱天壽哈哈大笑道:“道長說得對,朕的陰陽雙修大法還沒練成,不能貪多,所謂貪多必失……”
他這“朕”字一出口,讓邵元節和張永都嚇了一跳,蔣弘武和諸葛明更是驚愕得全身僵硬,所有的眼光都投注在金玄白的身上,就唯恐他會發現朱天壽失言。
自古以來,皇帝都自稱朕或寡人,這種特殊的稱呼表示皇帝是受命於天,是天之子,是天下第一人,至高無上的地位,不容質疑。所謂“朕即國家”,是表示皇帝一個人便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