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表演了。”
張永揮了下手,道:“你好好的演吧!如果各位大人看了高興,等一下重重有賞!”
阿巴磕了個頭,道:“謝謝大人。”
他爬了起來,輕輕拍了兩下掌,很快地,從廳外內室走出三名身穿錦衣,卻以布巾蒙面的女子。從她們露在衣褲外面的手足看來,一黑二白,顯然除了一個東非人之外,還有兩個中原人士。
阿巴道:“各位大人,這三名女子都是我的妻妾,一個面板黑的是小人的妻子,另外二位小妾,一個是來自西域的胡姬,另一個則是來自高麗國的樸氏。”
金玄白頗為訝異,料想不到以這麼醜陋的一個黑人,竟然還娶了一妻二妾,顯然他並非什麼崑崙奴,只是以表演為生的賣藝人,完全是自由之身。
他還以為阿巴表演的是翻筋斗,豈知那三名女子繞著阿巴開始跳起舞來,並且還邊跳邊脫,邊脫邊挑逗他。
她們脫衣之時,動作輕柔、姿勢優美,舉手投足之際,充滿了誘惑,尤其是脫去綢褲,露出修長的腿,一邊遮掩著小腹,一邊又開始脫去褻褲之際,更是顯得風情萬種,雖看不見她們的面目,光憑扭動的胴體,跳動的豐乳,便讓人看了感到口乾舌燥起來。
金玄白幾乎看得目瞪口呆,側首問道:“諸葛大人,她們在幹什麼?哪有邊跳邊脫衣的舞蹈?”
諸葛明笑道:“他們要表演活春宮,不脫光了衣服,怎麼演啊?”
金玄白想起了仇十洲畫的四季行樂圖,愕然忖道:“仇十洲畫的春宮圖都沒脫光衣服,怎麼他們都脫光了,就這麼在人前做起來了?”
這時,巧雲在他的身邊輕啐一口,道:“真是羞死人了!”
可是她一手抓緊了金玄白的手臂,卻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觀賞著那一男三女糾纏在一起的樣子。
而瓊花則偎進金玄白的懷中,一手撫著他的大腿,一手捂住嘴巴,凝神屏氣的望著已經脫得精光的四條肉蟲在地氈上打滾。
金玄白目光所及,但見除了巧雲、瓊花之外,其他八名陪客的少女和八個女侍都像被人點住穴道一樣,全身僵直,眼光都投注在地氈上,似乎連眼睛都沒眨動一下。
朱天壽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斜倚錦礅,全神凝注在表演中的一男三女身上,而邵元節則捋著頷下鬍鬚,微微點頭,嘴角還不時浮現一絲笑容。
金玄白看了一下,但見阿巴和三名女子變換了許多的姿勢,並不能很清楚地看到胴體的交接之處,不過儘管如此,他也覺得丹田之中似有一蓬火在燃燒,很快便感到喉乾舌燥起來。
他不自覺的抓起面前的酒,一仰首喝個精光,卻聽到蔣弘武低聲道:“諸葛兄,這崑崙奴的傢伙可真長,就跟驢子那玩意兒一樣,真虧得他的妻妾還能承受得了!”
諸葛明笑道:“蔣兄,你沒聽人說過,就算寶劍再長,也總有劍鞘能裝得下?這個醜人能娶一妻二妾,就是靠他的大傢伙!”
蔣弘武道:“你這是從哪裡聽來的鬼話?”
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道:“我以前看過一本‘控鶴監秘記’,裡面說起唐代的武則天,有一個面首叫薛傲曹,胯下的那根玩意兒又粗又長,可以用作車軸來滾動車輪,看來阿巴這傢伙比起薛傲曹來也絲毫不遜色。”
他似是慾火難熬,說著說著,摟住了身邊的一個清倌人,伸出大手,探進她的衣襟,便是一陣搓揉,直揉得那個少女嬌吟連連。
呻吟之聲入耳,金玄白髮現似乎和地氈上的三個女子的淫聲褻語相互呼應起來,極目望去,人影交纏,越發顯得兩名體形豐腴的女子面板雪白如玉,而一雙黑男女則更顯烏黑,對比極為強烈。
乳浪翻飛,臀影交疊,那一男三女變換著各種不同的花樣和姿勢,似乎要把生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