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無法追上她。
他心想:“就算賢婿神功蓋世,那五個魔門的妖女已經走遠了,他也無法追到,只怕不久便會回來。”
忖思之際,只見楚氏兄弟飛身而來,他趕緊一伸手,沉聲喝道:“你們湊什麼熱鬧?都給我留下來。”
楚仙勇道:“我們擔心花鈴的安全。”
何康白叱道:“有你們金大哥在,天下還有誰能傷得了她?你們跟著去,只有添亂!”
楚氏兄弟受到呵叱,停住了身形。齊冰兒和秋詩鳳可沒理會他,兩人一拉服部玉子道:“傅姐,我們跟去看看!”
服部玉子沒有練過輕功,知道自己若是跟去,只有給齊冰兒和秋詩鳳添麻煩,忙道:“禰們去吧!我在這裡幫何叔收拾殘局。”
齊冰兒和秋詩鳳點了點頭,只見歐陽念珏湊了上來道:“兩位姐姐,我跟禰們一起去。
”
她們三人飛身掠起,沿著剛才五個魔門女子奔行的方向,進入廚房,然後從巷弄裡躍起上屋。
何康白稍一猶豫,立刻追了出去,躍上了易牙居的房頂,只見她們三人站在上面舉目遠眺。
他四下顧盼一下,但見屋舍櫛比鱗次,陽光熾熱,曬在瓦上,蒸發出一股股熱氣,讓視線都有些扭曲起來,極目遠眺,根本看不到金玄白和楚花鈴的身影。
秋詩鳳發現了他,問道:“何叔,你怎麼上來了?”
何康白道:“三位姑娘,金賢侄既然要我們留在屋裡,便是怕魔門裡還有第二批人來劫人犯,禰們全都走了,只留老夫一人在屋裡,萬一有個閃失,要老夫如何向金賢侄交待?”
他話未說完,便見齊冰兒嗔道:“真是該死,跑得這麼快,連個人影都看不到,要到哪裡去找嘛!”
秋詩鳳道:“冰兒姐,我看我們還是到易牙居里去等大哥吧。現在連個方向都沒有,如何能追得到?”
何康白道:“齊姑娘,秋姑娘說得對,我們還是進屋裡去等著,比較妥當一些。”
歐陽念珏也勸說:“冰兒姐,金大哥的武功天下無敵,禰還怕他會吃虧啊?我們還是回去等他吧!”
齊冰兒道:“我不是怕他吃虧,只是怕他被什麼魔門的女子蠱惑了,到時候,又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些姐妹……”
秋詩鳳似乎覺得她這句話針對自己,秀眉一挑,道:“冰兒姐,大哥不是喜歡拈花惹草的人,豈會見一個愛一個?他其實對自己定下那麼多房妻室,一直覺得煩惱不已,怎會看中魔門的女子呢?”
齊冰兒一怔,覺察出秋詩鳳的不悅,笑了笑道:“詩鳳妹妹,我又不是說禰,禰氣什麼?瞧禰,嘴巴翹起來都可以掛油瓶了!”
秋詩鳳輕啐一聲,笑道:“呸!禰的嘴巴才可以掛醋瓶呢!看禰喝得滿肚子的醋,真是好笑!”
齊冰兒把頭一揚,道:“隨禰去笑,反正我這五夫人是當定了,不管大哥再找多少,都只能排在後面。”
她拉住了歐陽念珏的玉手,道:“念珏妹妹,禰若是想要加進來,恐怕要排第八位了。
”
歐陽念珏啐了一口,道:“冰兒姐姐,禰胡說什麼?我才不想加入呢!”
齊冰兒見她雙頰暈紅,秀靨含羞,禁不住心中湧起一股憐愛之情,伸手在她挺直的瑤鼻上輕輕捏一下,道:“禰呀!口是心非,嘴裡說不要,心裡卻想得很呢!”
歐陽念珏也伸手捏了下齊冰兒的鼻子,道:“禰才口是心非呢,就怕大哥被魔門的妖女迷走了,還大方的說不在乎……”
何康白見到這三個年輕女子,不管時間、場地,竟然就在這易牙居的屋頂嬉笑打鬧起來,真是讓他哭笑不得,再一聽到她們所說的話,更讓他覺得荒謬之極。
他曾經在松鶴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