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玉子摟著她們,道:「好!我一定教你們,放心好了。」何玉馥瞥了金玄白一眼,低聲道:「姊姊,等我們學會了,就可以變換身分,看相公還能不能夠認出我們?”
服部玉子捏了下她的瑤鼻,道:「小丫頭,就知道玩花樣,等你變成了別人,看相公還愛不愛你?」何玉馥伸了伸舌頭,秋詩鳳笑著低聲道:「傅姊姊,相公盡交這種好笑的朋友,你看他會不會變壞啊?”
服部玉低聲道:「男人嘛!早晚都會變壞!誰叫他們都是喜新厭舊?只要我們時時讓他有新鮮感,我包準他跑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秋詩鳳緊拉著服部玉子,道:「姊姊,你要教我啊,我什麼都不懂。”
服部玉子拍拍她的背,還沒說話,只見金玄白走了過來,道:「我們走吧!諸葛老哥還要等著找我呢……」服部玉子不知金玄白為何沒有興趣繼續窺視下去,只見他的瞼色不對,心念急轉,立刻便明白他是因為看到自己的替身在裡面,所以心中有疙瘩,頓時,一股甜蜜的滋味湧上心頭,低聲道:「傻瓜,那裡面是採青、小紅,還有玲瓏,我不是在你身邊嗎?你吃什麼味?”
金玄白濃眉微皺,道:「記住了,下回別做這種事,免得我看了心裡不舒服。”
服部玉子嫵媚地一笑,道:“是!我的少主,就此一次,下不為例。”
伊藤美妙見到金玄白不悅,暗暗伸了伸舌頭,在金玄白背後,朝他作了個鬼臉,惹得秋詩鳳差點便大聲笑了出來。
他們一行人循著原路下樓,到達原先的地道中,這回伊藤美妙領著他們走向另一條岔道而去,出口之處霍然是一間柴房。
服部玉子道:「少上,諸葛大人就在旁邊的樓裡等你,讓依人帶你過去,我們就不陪你了。」何玉馥和秋詩鳳兩人一怔,卻看到服部玉子丟擲的一個眼色,也都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金玄白略一猶疑,道:「我見過諸葛老哥之後,不久就要到木瀆鎮去應約赴宴,恐怕要到晚上才能回來了。」服部玉子道:「你放心去吧!兩位妹妹有我照顧著呢!”說著,她卸下槍袋,準備遞給金玄白。
金玄白道:「槍袋你收著吧,我去赴宴,用不著兵器。」何玉馥見到服部玉子的臉色,笑道:「姊姊你放心,相公武藝高強,就算一根樹枝都可制敵,還怕什麼?」服部玉子想想也對,深情地道:「那你小心點,別喝太多酒。」金玄白點了點頭,在伊藤美妙領路下,走出柴房,沿著一條石板路而去,繞過一座大屋,只見崗哨森嚴,有數十名錦衣衛校尉守護著四周,他打發了伊藤美妙,緩步向前。
那些校尉見到金玄白,齊都躬身行禮,他走近高樓,立刻便有兩名護衛替他開啟大門。
金玄白抱了抱拳,道:「兩位辛苦了。”
那兩名護衛慌忙還禮,其中一人道:「金大俠,蔣大人和諸葛大人都在等你呢!」金玄白一進入屋內,便聽到樓上有一陣琵琶聲雜著嬌柔的吳儂軟語傳來,顯然上面正有人表演蘇州彈詞。
他登樓而上,只見裡面是一座大廳,靠牆三面都放置有酸枝木的大椅,廳中一張大桌,上面擺滿酒菜。
靠窗的地方,—個身穿素花衣衫的少女,手裡持著一面手帕,正在唱著小曲,隨著歌聲不時變換著手勢和表情,而在她的身後,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正緊閉雙眼,抱著一把琵琶在彈奏著。
諸葛明坐在圓桌前,兩名年輕的女子陪著他,一左一右,一個替他挾菜,一個忙著喂他喝酒,而他空著的雙手不時左抓一把,右捏一下,逗得那兩名女子不時發出「格格」的笑聲。
至於蔣弘武則是摟著一個手持錫壺的少女在懷裡,斜靠在大椅中,他腿上坐著的那個紅衣少女,不時含著酒水用嘴對嘴的方式喂他飲用,而他一手摟著少女的細腰,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