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總之五花八門,不勝列舉。”
金玄白想了一下,說:“師父,我們以後到東瀛去玩一玩好嗎?”
“那個島國有什麼好玩的?”沈玉璞道:“東瀛那能跟中土比?大江南北你都沒跑過,還想去東瀛?好了,別胡思亂想,我先看看那什麼齊大公子的傷勢和中毒的情形如何?免得你二百兩黃金還沒賺到手,人就已經死了,豈不是白忙一場!“金玄白尷尬地一笑,道:“師父,那可不是我訛詐他們的,是五湖鏢局的鏢頭親口答應我的。”
沈玉璞冷哼一聲,道:“你這回妄自插手,只有八個字可以形容,那便是:‘拖泥帶水,亂七八糟’。”
金玄白見到九陽神君突然臉色嚴肅起來,不禁嚇了一跳。沈玉璞凝目望著地,沉聲道:“大丈夫做事必須乾淨例落,該斷則斷,你如果不想插手,那麼就算人都死光,都與你無關,如果你要介人雙方的爭端,那麼便該在最早的時間出手,如此一來,就不會死這麼多的人了!”
金玄白抓了抓頭,道:“師父,您老人家教訓得極是!”
沈玉璞道:“最糟糕的還是,你這一插手,並沒有解決問題,你把那什麼神刀門和雙劍盟的一對狗男女放走了,想想看,他們回到了師們,不是會加油添醋的把五湖鏢局的行為向他們的長輩渲染?如此一來,五湖鏢局竟不是麻煩大了?我看,要不了多久,這江南武林就會起大風波了!”
金玄白試探地問:“師父,您老人家的意思是……”
沈玉璞道:“你賺了人家二百兩黃金,總得為五湖鏢局和什麼太湖王盡點力吧!”
金玄白頷首道:“是!弟子會盡力排解此事!”
沈玉璞道:“憑你一個毛頭小傢伙,還想排解江湖紛爭,你的口氣也未免太大了!不過……”
他略一沉吟,道:“你如果以槍神楚風神嫡傳弟子的身分出現,或許份量差不多,如果還不夠,你可以把少林大愚禪師、武當鐵冠道人拱出來,那一定夠份量了,放眼天下,恐怕除了崑崙悟明老和尚和太清門漱石子之外,誰都會買你的帳。”
金玄白道:“師父,為什麼我不能招出您老人家的名號?”
沈玉璞傲然一笑道:“你如果亮出我的名號,恐怕半邊武林都會震動,誰敢不從?可是你只要一亮出九陽神君的威名,不出半年,便會引來太清門和九大門派的追查,所以在你九陽神功沒有練到第七層之前,你絕不可招出師門,記住了!”
金玄白點了點頭,道:“弟子記得就是。”
沈玉璞道:“除此之外,你最好不要亮出鬼斧歐陽珏的名號,因為這個傢伙生前脾氣古怪,得罪了許多人,你若是自稱是他的弟子,那麼尋仇的人會成百上千的來找你,雖然以你的功力,不怕那些人,可是每天要應付那些人,豈不是煩死了?所以為你好,別提鬼斧、更別使他的功夫!”
金玄白道:“師父這麼說,弟子不用鬼斧就是了!可是……”
他略一沉吟,問道:“師父,我把少林和武當兩派都抬出來,沒什麼關係吧?”
“這有什麼關係?”沈玉璞道:“你本來就是少林大愚禪師和武當鐵冠道人親傳的弟子,他們也都留下了證物,對不對?”
金玄白點頭道:
“對!弟子七歲時迷路進入山中石洞,見到四位師父,承蒙他們不棄,共同收我為弟子,親自傳授我武功,只可惜我只學了半年,大愚禪師便首先過世,鐵冠道長也只教了我一年,隨即便仙逝,之後七個月,鬼斧歐陽老爺子也跟著走了,而槍神楚老爺子足足教了我三年四個月,也跟著撒手西歸,所以,他們都是弟子的恩師!”
沈玉璞道:“所以羅!你是我們五個人一起教出來的徒弟,放眼天下,有誰能像你這福緣深厚?若非當時的特殊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