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劉七從外面走了進來之時,當時這臉色是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連身體都開始不自然的顫抖起來。
而劉七看到弗拉索夫的辦公室裡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人,這個人身穿黑色的西服,看上去給人是一種文質彬彬的感覺。劉七知道這個人恐怕就是就是艾希曼口中說的那個英國人了。
劉七沒有說話,而弗拉索夫和那個英國人也沒有說話,三個人就靜靜的相互打量著對方。足足有兩分鐘的時間後弗拉索夫才算是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給了劉七一個十分難看的笑容後說道:“真沒想到安德里中校您竟然會來布良思克,我不是聽說……”
“聽說我被人打了一槍是不是?”劉七攔住了弗拉索夫的話。
弗拉索夫對劉七的話也只能是尷尬的點了下頭。
“不是一槍……”劉七摘下自己的帽子,然後指著頭上的那道十分明顯的傷疤說道:“是被打了兩槍,幸好我的命大沒有讓上帝請去喝咖啡。我知道弗拉索夫將軍一直為我擔心,所以我剛一出院就來弗拉索夫將軍你這裡報道了。我十分感謝弗拉索夫將軍對我的關心。”劉七嘴上這樣說,但是臉上卻露出了嘲諷般的笑容。
做了虧心事的弗拉索夫自然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乾笑了兩聲後說道:“感謝上帝的恩賜,仁慈的上帝是不會讓安德里中校您受到傷害的。”
劉七搖了搖頭說道:“我雖然命繫於天,但是也架不住有人在背後一直暗算我不是。俗話說的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說不定我什麼時候就會被人從背後打了黑槍了。弗拉索夫將軍,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弗拉索夫的臉讓劉七說的是一陣紅一陣白,那臉變得比翻書還快呢。不過面對劉七一語雙關的話弗拉索夫也只能是一陣的咧嘴。弗拉索夫好容易才擠出幾句話說道:“安德里中校,不會的,這種事情一定不會發生的。”
劉七沒有再搭理弗拉索夫,而是對著坐在辦公桌前的英國人笑了笑說道:“不知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從英國不遠萬里的來到布良思克,這一路上肯定是受了不少罪吧。”
英國人對於劉七揭穿自己的身份似乎並沒有多少意外,而是鎮靜的說道:“安德里中校就是安德里中校,也只有你才會這樣大膽的孤身來弗拉索夫將軍的兵營,就像你當初在冒名頂替進了白金漢宮一樣,完全忽視了生命的可貴。我的姓名其實遠遠不如安德里中校出名,你要是願意的話,你可以叫我華萊士勳爵。”
劉七倒是對這名英國人知道自己的姓名並不感覺到意外,而是淡淡的笑道:“當初去白金漢宮也是迫不得已,我並不是想傷害任何人,我只是為了救出我的朋友而已。倒是華萊士勳爵來這裡的目的有些令人起疑,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是丘吉爾首相讓你來遊說弗拉索夫將軍的,讓弗拉索夫將軍的部隊給蘇軍讓開一條道路,好讓蘇軍得以從東面攻擊我們。”
華萊士被劉七說的一怔,隨後就笑道:“安德里中校,要說這個世界上誰是最聰明的人,我想你一定是了。聰明人就是聰明人,你得猜測已經**不離十了。”
劉七輕輕的一笑說道:“剩下的事情其實也很好猜,蘇軍如果從東面攻擊我們,那我們肯定是會抽調大量部隊前來堵這個窟窿。隨後你們在西線就會趁虛而入,在法國登陸然後開闢所謂的第二戰場。”
劉七的話讓華萊士的臉色難看了起來,冷笑了兩聲後說道:“聰明是人的一種天性,大多數人都會十分喜歡的,但是要是聰明過分了,這是會讓人厭惡的。”
劉七倒是沒有讓華萊士的話給嚇著,而是繼續說道:“就你們搞的那個霸王計劃,號稱用疑兵之計讓我們選擇錯誤的防禦地點這一套有什麼可神秘的。我也不說假話,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們所選擇的登陸地點了。”
華萊士被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