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孽?”觀音娘娘俊俏嬌媚的臉上浮現起一絲殺機,冷哼一聲,手中柳條灑出幾滴雨露,蕭翌頓時感覺到沉重的身體一輕,無邊的壓力頓時一掃而空,消失的真元力也憑空自出,心頭一喜,知道不管怎座樣,自己已無性命之憂。
“當初道佛二脈各自為界,在三尊的指示下合二為一,本該是和睦相處,共同造福天際百姓,興旺中土,可是你們卻以我佛脈容忍妖魔道友為由,不斷排擠我們不說,還妄加罪過,對我佛欲加無罪之詞,濫待我脈中人,隨後引發了千年仙戰,我佛不忍生靈塗炭,帶領眾弟子坐隱靈山,這才讓你道仙一脈得以稱霸天庭!”
“原來你果然是殘孽,沒想到這萬年以來,你們一直強忍著不說,卻牢記在心。想必是要等機會捲土重來吧?你佛脈本來就不是我中土之神,憑什麼跟我們搶位置,看來四帝說得不錯,佛脈一派做的就是雞鳴狗盜之事,打著慈悲為懷的幌子做盡芶且之事!”
“阿彌陀佛!”
觀音淡淡的唸叨一聲,絲毫不為西王母的惡語相向所激怒,柳腰輕曳,眉宇閃過一絲哀怨:“我佛脈的確不是中土之教。可是萬佛朝宗者皆眾佛祖,都乃中土之人,心懷慈悲,願意用已之全力造福蒼生,也受三清尊神所御,聽從尊神教誨,至少也是大致同門一體,這怎麼能說成賊子野心呢?”
觀音反問一句,西王母頓時啞口無言,繼續冷笑一聲。觀音似乎將擠壓在心頭的憂慮一一噴發而出:“中土歷經各種磨難。洪水滔天、地震山搖這些本來是天災人禍,宇宙規律所致,雖然眼看著眾民受苦。我等也緊遵天條,不敢拯救蒼生,任其自生自滅,可是那人禍兵災,你們但說仙、人二途,不為所救,乃任其中土百姓自相殘殺我等也只能忍耐,可是你們坐視華夏大地生靈被那些外來者侵越也無動於衷,還裝什麼清高,還做這神仙有何用?那西方諸神法力微弱,你等明明可以輕易絞殺那些神渣。卻因為別人一句好聽的恭維話就拋棄了自己的子民,還矇騙了三尊,我等早已就看在眼裡,恨在心頭,今日竟然撕破了臉面,那我只有大義滅尊了,西王母,你認命吧!”
觀音地話讓西王母知道自己再無機會活過今日,索性狂笑一聲:
“哈哈哈哈。賊孽,說得這樣好聽,其實還不是一樣狼子野心,想借機會消弱我道派實力,你佛宗好趁機上位,你以為你們的仁慈又有多好嗎?為什麼你們當時不自己出手,現在把罪名安到我們頭上,自己就想撇開嗎?我說當日那別猴子大鬧天庭就已經奇怪了,他師傅菩提上人是你佛宗一脈,現在難怪你肯幫忙這個魔頭,我終於是想起,當初那軒轅燕就是從你佛脈一派出來的,與你還是青梅竹馬的同門師兄妹,恐怕聽到你的老情人被伏法伏誅,狗急跳牆了吧!哼,當真以為自己又多麼清高嗎?還不是一樣雞鳴狗盜之輩!”
即使觀音在大量,也禁受不了西王母如此露骨的譏諷,俏臉猛然一下漲的通紅,禁不住怒吼一聲:“住口!!”
“哈哈哈哈!”西王母不懼反笑:“難道不是嗎?一提到他的名字你就春情盪漾,難道不是姦情被人所發現地尷尬表現嗎?”
“你……住口!”觀音哪裡禁受得了這樣的譏笑,怒氣衝衝的說道:“齷齪的人才有這樣無恥的理解,不錯,軒轅師弟乃我佛宗一脈弟子,也是從小跟著我的師弟……”
用力的呼吸一下,觀音激動的俏臉上浮現一絲紅暈,帶著一絲惆悵道:“不錯,我與他的確是青梅竹馬,貧僧未曾坐在這七寶蓮花座上時,與他兩小無猜,感情甚深,我從未說過不喜歡他,他當時也對我情深義重……”
似乎陷入了回憶,觀音一臉淡淡的紅暈,嘆息一聲道:“佛說緣渡有情人,可是我和師弟卻有情無緣,本座註定了要慈悲渡人,造福蒼生,軒轅太燥,又誤入歧途,濫殺無辜,因此被三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