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袁牧之淡淡地說,“按規矩辦了,但給他留了條命。” “你難過嗎?” “難過。”他點頭,“我不想他有事,但他確實做錯了,我沒法偏袒他。” 我不認為他有錯,我說:“他討厭我,就像我討厭他一樣,他想殺我並沒有錯。要不是幹掉他會讓張家涵傷心,我早就動手了。” “你還挺理解他。”袁牧之苦笑了一下,嘆了口氣說:“可你都知道要顧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