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身子還沒動,旁邊葉文就一抬手將他攔了下來。
“不必擔心,呂布沒有大事”
旁人瞧不見,葉文卻瞧的清楚,琉璃瞳在這種時候還是頗為好用的,呂布雖然被血光困住,但是卻沒什麼危險,他身上那股奇怪的力量似乎還有護身的功效,那血光雖然兇猛,竟然奈何不了呂布。
“這般看來,這呂布的實力遠不只如今見到的這麼簡單啊”
眼神一凝,也不曉得呂布究竟從封神榜那裡得了什麼能力,現在看著倒是頗為的變態,而且此時的呂布似乎還無法自如操控這種力量,若是能夠自如操控了,實力怕是要再提升幾個檔次。
這種強人卻不為天庭所用,玉帝要是知道了估計要鬱悶死不過這和葉文沒什麼關係,他看看熱鬧心裡頭腹誹一陣也就完事,瞧出了大致情況後,手上一點,紫宵劍應手而出,澎湃劍光化成一條紫色匹練直接將那血色巨繭給斬成了兩段。
他這一劍斬的極準,恰好將呂布和白起給隔了開,而且紫宵劍爆出無邊劍氣,拖出的長長尾巴還將白起給隔絕在了自己的那一側,無法繼續對呂布發動攻擊,無奈下只能收戟站在那裡,轉過頭眯著眼打量起葉文來。
相比起白起依舊從容淡定,對面的呂布就顯得狼狽許多,身上的百花戰袍已經破爛的不成樣子,那件獸面吞頭連環凱更是有多處破損,連鎧甲覆蓋下的裡衣都有幾處破損。
頭上的三叉紫金冠也掉了,本來打理的整整齊齊的長髮披散著,加上臉上沾著血汙,怎麼瞧怎麼狼狽。
好在呂布身上只是有些皮外傷,看著滲人實則沒有受到什麼傷害,葉文瞧了幾眼就收回了目光,反而對白起說了句:“白太尉可是有什麼指教?”
自打葉文一劍劈出之後,那白起的目光就沒有移開過,此時更是轉過身正面葉文,手上的血色長戟也有意無意的指著他。
聽到葉文這般說,白起卻道了一句:“白某倒是看走了眼”
他先時雖然瞧出了葉文是這一群人中主事之人,同時也得知葉文乃是某門派掌門,但心底裡始終沒有將其當回事,甚至他覺得這葉掌門估計是和天庭有什麼關係,來到這個世界還得了兩個天庭神將護持著。
直到剛才那一劍,他才曉得這位葉掌門的實力之強不在自己之下——甚至有可能比自己還要強上一些,他自問在剛才那種情況下,絕對劈不出這麼準的一劍。
葉文笑笑不語,並不回應,反而是說起了重樓的事情:“不知道白太尉找重樓,是所謂何事?”
“重樓?”白起愣了片刻,隨即一陣冷笑:“這是自己換的名字嗎?”
“我給他起的名字,白太尉有什麼不滿嗎?”葉文見這白起對那重樓似乎頗為不屑,又想到了重樓先前說過的那些遭遇。
雖然他不會因為這些就對重樓抱以同情,不過說來說去他與重樓好歹有月餘的交情,而和這白起可是半分交情也沒有,話裡不免就有點偏向重樓。
何況他還一門心思想要將重樓培養成自己的弟子——他已經決定了,收重樓為徒,但不將其列入蜀山派中。
白起瞧了瞧葉文,然後又瞧了瞧重樓,眼神變得越發銳利了起來,最後臉上滿是嚴肅,盯著重樓問道:“你拜了此人為師了?”
重樓不言,只是臉上那副‘和你沒關係’的表情卻像是故意擺出來的一樣。
葉文也不說話,他覺得這事情和白起真沒關係,若是重樓他爹來問這話還差不多,你白起再厲害,也只是嬴政的手下,管不到別人的家事。
白起問了之後,似乎也覺得這話問的不著調了些,所以立刻就止住了話頭,一群人霎時間就僵持在了這裡,氣氛變得漸漸詭異了起來。
好在這個情況沒有持續太久,因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