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情就值一百萬?那我*你?”
這回想揍人的換了許斐然,“趕緊帶著老婆給我走,暫時定下一週一次吧,不要讓她服用任何有鎮定功用的藥物,音樂美食鮮花旅行,都是不錯的緩解緊張的方法,當然還有你最喜歡的—做 愛。”
江逾白斜著眼睛看他:“你確定你是心理醫生而不是不孕不育專科的?”
“你有那毛病嗎?你還別說,我最近一直在研究這方面的課題,嗯—關於男人心理方面的不能勃 起。”
江逾白簡直不能和他講話了,惡狠狠的拍了下桌子站起來走人,許斐然趕緊在後面補刀,“老白,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你也悠著點,畢竟男人一旦掏空造成病理上的傷害,心理再健康可不頂用。”
“你閉嘴。”
潸潸眼見自家男人臉色鐵青,忙問道:“這是怎麼了?我的病很嚴重嗎?”
江逾白趕緊調整情緒,“沒有,就是這個四眼狗太欠扁。”
潸潸聽他這樣侮辱一個博士覺得很不好意思,那可是一個博士呀,是潸潸見過的最有學問的一個人,於是她小聲警告他:“你不能這樣說人家文化人,許博士很不了起的,有幾個人能讀到博士呀。”
江逾白冷靜的踢翻了診室的凳子,“這裡還有一個,植物生態學和工商管理的雙料博士,江博士。”
潸潸竟然不相信:“是不是花錢買的呀,哪有這麼厲害的人,你那麼忙,天天忙著做生意,我不信。”
江博士傲嬌冷哼,“隨便。”
江逾白先把潸潸送回花店,花店裡現在寬敞明亮,經過他的專業設計,植物根據它們的特性擺放正規且富有藝術感,再加上潸潸泡好了玫瑰香片,擺出剛才在路上買的芝士蛋糕,江逾白非常不想走。
潸潸抱住他的胳膊,頭靠在他的肩頭,“那就喝杯茶吃塊蛋糕再走,我做玫瑰香片可是一絕,外面你喝不到的。”
花店裡沒有開空調,風從大開的店門清涼的吹入,拐著別人家的花香,江逾白深深的嗅了一口,真的很享受這種平淡閒適的生活。
他拉著潸潸坐下,柔聲說:“許斐然讓你一週去一次,沒問題嗎?”
潸潸啜了一口熱茶,“其實我覺得真的沒有必要,他的收費那麼高。”
江逾白眸子閃亮的像有大把的陽光碎在裡面,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著粗陶杯子的邊緣,柔聲說:“物有所值,何潸潸,有時候你該明白,你也很貴。”
“是,值好幾百萬呢。”潸潸脫口而出,自己都覺得略諷刺。
江逾白使勁兒捏了她一下,直到聽到她的痛呼才滿意的放手。
潸潸摸著被捏痛的下巴大聲吼他:“江逾白,你什麼毛病。”
“你呀,看這臭脾氣,要是賣值不了個蘋果6的錢,不過,”江逾白看到潸潸杏眼冒火,忙接著說“不過我願意用所有財產去交換。”
江逾白每天都很忙,忙著賺錢,就算骨折躺在醫院裡可沒有放鬆過,可見他把賺錢看的很重要,所以他能說用全部財產換潸潸確實讓人動容。
潸潸剛要感動的表揚他,誰在人家特欠抽的來了一句“你別激動呀,我其實很窮的,我現在名下沒有任何財產,說白了就是個高階打工仔。”
潸潸一向不關心這些東西,聽他這麼說去還是一愣,“你不是少爺嗎?你們家的一切不都是你的嗎?”
江逾白微微抬眸,眼睛似乎是看著虛無的滄海桑田,“不是,現在江家的大權在我母親手裡,就是公司的股份江培風也佔了百分之二十,我不過是給他們賺錢的工具。”
潸潸不懂這些,但從江逾白的神情裡她看出很多不能說的苦澀,她猛地想起剛和江逾白簽訂合同被軟禁在別墅裡的那些日子,他經常大晚上不睡覺